上次和林学长见面后,我莫名其妙就大病了一场,这一病就是一个多月。细思极恐,那天我俩在山上扔那双可怕的鞋垫时,忽然一股凉风吹来,入骨的凉感让我猛的打了个寒战。记得当时我回头看了一眼林学长,他眼中透出了令人陌生的恐惧感。
还好,当时我俩迅速退回了车里,并迅速驱车离开。否则,不知遭遇怎样的情形。
我这次的病很是蹊跷,不发烧、不咳嗽,就是头爆痛,还成天晕沉沉的。跑了一个月医院,CT、彩超、验血等等什么都查了,硬是没找到病因,就更别说治好了。
公司自然是去不了了,只能在家办公。一日老妈见我痛不欲生的样子很是心痛,就悄声对老爸说:“不行就去找找张姨吧?我看她挺能耐的。”
老爸没说话,算是默许了。
张姨是上个月刚搬来我们小区的一个租户。她独自租住在我们单元一楼的一个小户型里,看着挺孤单的样子,来了一个多月也不见有家人或朋友来看她。
我们小区不大,所以来个新人很是打眼,楼道里的婆婆妈妈们始终在谈论这事儿。什么张姨虽然还不到六十岁,但看着却比七十多岁的秦婆婆还老啊;她成天关着们在家不知念念叨叨什么啊。
一日,小区有位老叔在散步时忽然晕倒在地,大家急得赶紧打120。可还没等到120,那老叔就不行了。不知是什么时候,张姨已出现在老叔旁边,她摸了摸老叔的脉,然后表情凝重的看着大家问:“治不治?不治肯定过不去了。”街坊邻居们急得直跺脚,也管不了那么多了,都催促着张姨赶紧治,说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只见张姨动作麻利的从兜里掏出个瓶子,揭开瓶盖抖出一颗黑色药丸,连水都来不及等就直接放进了老叔嘴里。说来也怪,不一会儿,老叔的脸色就由青转红了,等120救护车赶到时,他已完全清醒过来。
不用人抬,他自己就上了车。
从此以后,张姨能治病的事就在小区传开了,大家有个头疼脑热的都爱去找她给看看。而她也怪,不管什么病,一律给颗黑色药丸。而那药丸也神了,还真有包治百病的疗效。
老妈看看天色已黑,怕耽误久了张姨睡下了,于是赶紧下了楼。
没过一会儿,老妈果然把张姨给请来了。其实,我平时是绝对不信中医的,感觉汤汤水水的很不靠谱。但这会儿头像刀割似的痛,也就顾不上那么多了。
张姨一进门就直接走进我的房间,这让老爸老妈很诧异。她第一次来我家,怎么知道我的房间。她似乎看出了母亲的疑虑,悄声说:“病人身上有股特殊味道。你丫头身上的味道带腐味儿,最近没去什么不干净的地方吧?”我一听,一下就出了一身冷汗,但没接她的话。
她伸出惨白而纤细的手指摸了摸我的脉,样子既不像号脉,又像是号脉。她的手指很凉,让我忽然想起那天和林学长在山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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