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洞中,秦君泽一次又一次地尝试着,把内力汇聚成很小的点再传于指尖,一指击向木头人,才不消片刻便已觉得手指快要断了,身上也被打中很多次,很是疼痛。后来改用两指才感觉好上一些。
秦君泽虽然很是高兴自己找到了一种新的招术,不过似乎并不能有什么作用,无奈逼自己不再去想,还是安心练习剑术才是正途。
令他最开心的就是每当轮到江星晚过来送饭的时候,都能和她过上几招练练手,每一次的交手都能让自己学到新的东西,有新的进步。
这一天,江星晚带着两人的晚饭来到洞中,二人又是好一番对招,才席地而坐,并排吃着饭,这也是第一次江星晚在秦君泽面前摘下面纱,看着那楚楚动人的红润小脸,脸颊上还滴落着香汗,秦君泽很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大口吃着饭,菜都没好意思夹,这倒是让江星晚乐地小声笑了一声。
两人走到洞外,靠着山壁而坐,抬头望着天空,感受着微风洗礼一身汗味的美好。不过男人和女人终究是有区别的,秦君泽一腿平直躺在地上,一腿曲九十度踩在地上,手搭着膝盖,平日里都直接躺地上,也没个凳子,今日或许是太累了,坐得斜腰拉胯的,嘴里还时不时嘟囔着几句。
再看江星晚,两腿微曲,双手抱膝,上身前倾,一句话都不说,就这么静静地听着,也不像柳叶那样越聊越兴奋,反正只看着天空,怎么看都是一副淑女姿态。渐渐的,秦君泽睡着了,江星晚也不见了。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了,秦君泽没有机会出去,每天只有外面的人进来,不过时间一长,倒是和不少师兄师姐都混得熟了,每次来人都能聊上几句。最开心的当然是柳叶和王海两个人期限到了,出来看他来了,那天王海还带上了他自己调制的药酒,几个人都喝多了,也是秦君泽这两年来笑得最开心的一次。
好像已经过了很久,秦君泽的形象,不对,早已没有了形象。终于,风傲来见他了。
“师傅,您回来了。”
风傲看着很久没见的徒弟,抚了抚自己的胡须,思虑一下子飘了很远,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当年还是婴儿的秦君泽,眼神黯淡了一下,但也不过须臾之间。
“徒儿啊,看样子这段时间武学进境不错啊,又破了一境,不知道你的剑术修为和轻功身法练得如何?为师来试试你。“
说完,整个人仿佛消失了一般,秦君泽只感觉一道强劲的气息袭来,根本来不及辨别什么,霎时间唯一的想法就是闭上眼睛,只觉得气息来自右方,刚刚才双手交互挡住脑袋,整个人就飞了出去,足有十来米远,虽然风傲不会伤他,但也摔得眼冒金星,踉踉跄跄半天才爬起来。
”臭小子,反应练得不错,不过还是太弱了,为师连一丝丝功力都没用到,随便拍了一下而已,你就这么狼狈,回去之后还得加紧练习,万不可懈怠,不然到时候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秦君泽疼得龇
牙咧嘴,不过一向镇定的他也只会在亲近的人身边才会露出这孩子般的表情。
”是,师傅,徒儿知道了。“
”再来,拔剑吧。“
秦君泽用力拔出木剑,这一次他没有等师傅先试探他,而是主动出击,因为他知道,无论自己怎么打,最后都是必败无疑,倒不如化攻击为防守,多争取片刻。
风傲眼神亮了一下,左手负在背后,右手依旧摸着快到胸口的胡须,丝毫不打算防御。
秦君泽这一剑直直地刺向师傅的心口,不过,就在离衣服还有一指长的距离处,出现了一堵气墙,那是由内力,不对,对于风傲这个层次应该叫真气,形成的。木剑无法再前进半分,抬头定睛一看,风傲还是那个模样,嘴角勾勒出淡淡的笑容,仿佛是在嘲讽着秦君泽。
急忙转换攻势,只不过无论攻击哪儿,都是一样的结果,那一指长的地方就像是天涯海角一样,给二人之间划出了一道鸿沟,怎么也迈不过去。
秦君泽退了回去,活动了一下手腕,绕着风傲转了一圈,看着此刻略显单薄的师傅,秦君泽找不出丝毫破绽。
索性心一横,木剑直指天灵盖,脚下生风,天罗步走起,速度比之刚刚快上许多,眼看就要触碰到那真气气墙,突然,秦君泽眼睛一眯,手中木剑一百八十度旋转,就连脚下步法方向也变了,竟然改向了风傲右侧,星罗密布之下,整个人都接近了风傲,木剑一侧的剑刃跟随着身体向前掠去,想要近身划开风傲的咽喉。
风傲嘴角上扬,右手摸着胡须的速度都用力了些许:好小子,竟然声东击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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