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所谓西阁就是一个极为宽敞的书房,楠木书柜,大理石大案,紫檀扶手椅,以及她留在姑苏仙庐里四扇围屏,湖光山色,梅兰樱草,和最后那一副留白。
看得出是他日常起居之所,一切在杂乱中透露着有序。
都是她亲手所绘,“这萧行逸,怎么把这从千里之外搬回?”
想不通,穿过这围屏,屋内有影绰的光,靠窗的位置高挂一副画像,她透过乌木色的影纱斜斜望去,画上是一位女子,有些熟悉,也有些好奇,走近了,卷起影纱,一寸一寸看清那画中人。
西界利州,牛头山上,雪山镜湖,仙子野鹤。
她那时轻轻的回眸一笑,被萧行逸捕捉,画入卷中,镌刻封藏,高挂在他起居室内日日相伴。
冷风过境,反而将她吹得有一丝丝的心烫,她踮起脚尖,指甲刚够着画轴,又搬来那座扶手椅踩上去,想要把画拿在手里细细看。
他如今见到萧行逸,只觉得他是心机深沉,手段高超的大将军,却忘记初识他时,他是出身世家的南境世子,文武骑射,悉心培养下,还藏着一副好画功。
她轻轻摩挲着画纸,寥寥几笔,她跃然纸上,他将她勾勒得极富生命力,双眼活泼生动,好似活物。
她心中浮起一阵欣喜,也许连她也感应不到,萧行逸你不说再不愿见我,又为何将我的画像挂在书房中。
将画轴摆正,原来自己在他眼中也是极美的,隔着一旁的窗子细细打量自己的容貌,女为悦己者容,怎么连她也免不了落俗套。
此时身后猛然传来一阵戏谑之声,“别照了,公主的容貌,自然是极美的。”
自然是屋子的主人萧行逸。殷大士转身,不知他在自己身后站了多久。
她又转身,若无其事,心中轻哼,不是说再也不相见吗?
身后萧行逸边向她走边道,声音低得像叹息,“这画本想你生辰时送你,后来被你赶出了行香寺,啧啧,看都没有看一眼。”
想到那晚,他在她身后,靠的如此近,说话声如喘息,忍不住暗啐道,“就你那晚所为,把你赶出寺都是轻的。”
说完,萧行逸将手搭在她腰间,被她一把甩开,已经抵在窗边还要再挪两步。
“大半夜偷溜进我屋内,现在却不敢看我一眼?”
“那我走?”
萧行逸手一紧,又揽紧她的腰肢,还未等殷大士挣扎,低声在她耳边道,“再不转过身,我就像你生辰那晚,从身后入你。”
说完另一只手去扯她裙摆下亵裤,大有说到做到之意。
吓得她肩膀一耸,立刻在他怀里转身,“萧行逸你…”
呸,流氓,登徒子。
骂不出口,好好白绸亵裤撕拉一声开裂,凉飕飕的。
被他抬高,抬高,坐于窗台上,她负隅顽抗,“是你说的以后再不想见到我,如今又说我不见你!”
许久不见的萧行逸,好像瘦了些,鼻尖眼眶更为硬挺,下巴有青色的胡渣,一双凤眼危险又多情,看来被她气得不清,咬着牙道,“我跟你说过那么多话,你就记住这句了是不是?”
也不知道怎地,也许是对他有莫名的愧疚,殷大士如今觉得这人一凶起来可吓人,要生吞活剥了她。
她下意识摇摇头,又被他捻起下巴,“那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话?”
只能智取,跟他谈起条件,“那我说对了,你放我下来。”
“可以。”
她眼珠转转,一时迷糊,他还说过什么?支支吾吾道,“你还说过,不要去记得那些不好的事,”拍拍他的肩膀,“萧行逸,你也不能总记得那些不好的事。”
萧行逸见她认真糊弄自己的模样实在可笑,头一偏过偷笑一声。
将她举高稳稳落下窗台,还未等殷大士喘一口气,又扑向她的后背抱紧,手也不老实地撩起她的裙摆,从裂帛处探入,揉捏着她光裸着的tun瓣。
嘴上道貌岸然说着,“我只说要放你下来,并未说要放你走。”心中回忆道那日在太极殿中她转身离开,那一扭腰极轻极媚,早存了要这样弄她的一颗心。
一只手要顺着rou缝里摩擦,两指掐着她隐藏的在贝rou里的花核,一只手早把她胸衣扯开,揉着她温香软玉般的馒头ru。
“你别这样…弄我。”她声音娇娇,听不出是迎合还是拒绝。
“乖乖,我会让你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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