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些报道,郑成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心口蹿起,他想不通这种事情为什么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而且,那件事情不是已经被压下来了吗?
再说了,自己自己和那些人渣比起来根本就不算什么。
他睁大眼眸眼里流露出恳切,嘴里不断呜咽着,试图想要为自己辩解。
只是站在床边的人不为所动,他从宽大的袖口中掏出一把短刀。
刀刃闪过的寒芒刺的郑成眼睛生疼,身体不止的发抖,一阵阵凉意蹿上背脊。
呜呜呜
黑袍人只是淡淡的瞥了男人一眼,刀尖挑开男人的裤链,露出男人胯下软趴趴的丑东西。
刀光上闪着的寒影在幽暗的环境里显得格外的刺眼。
啊呜呜呜呜
郑成仰头只能发出呜咽,他额头青筋暴起,他目眦欲裂,眼白逐渐布满了红血丝。
胯下剧烈的疼痛让他眼前一阵阵发黑,脆弱的神经被冲击着,再也承受不住的郑成,头一歪昏死过去。
黑袍人看了眼昏死的郑成,将血糊糊的一团装进袋子里,在男人的左臂离着手腕一公分处刻下sancitfy
看着他手臂上的刻字,哪怕被面罩覆盖都难言他的满意之色。
将束缚着男人的绳索和抹布团取走装进一早准备好的纸袋里,清扫掉自己来过的痕迹。
刀刃上的血渍已经被细细擦拭干净,重新放回到厨房,离开了。
打开房门,一条黑影游龙似的盘了过来,他拍了拍肩膀出冒出的蛇头:
玛莎,先下来我要走不动了。
嘶嘶细长的蛇信在他脸庞探了探,缠绕在身上的黑影滑了下去。
将血糊糊的一团丢给了玛莎,他将身上的衣服脱下焚烧处理干净,又给刚吃完宵夜的玛莎洗了个澡。
细白纤长的手指磨砂着相框里的女孩,他轻声低喃:
晚安了,阿鸢。
会长,这是这次的项目策划,今天的例会,郑部长没有到。
卫子莘接过副部长手里的文件,她眉头蹙了蹙:
又请假了吗?副部长摇了摇头:
没有,他好像今天都没有来学校。卫子莘点了点头:
好,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走在路上宁姝余光瞥见几个人穿着警服,身旁跟着的好像是学校的领导。
这是怎么了?
一连几天宁姝都瞧见了警察的身影,就连卫子莘都被问询过。
警察找你没什么事吧?宁姝看向一脸淡然的处理着文件的卫子莘。
没事。
想到这几天学校传的小道消息,宁姝有些心痒痒,她蹭了蹭女人的肩膀,小小声的说道:
可以偷偷和我说一下是什么事吗?我怎么听他们说好像
宁姝比了一个摸脖子的动作,卫子莘唇角扬了扬,她放下手里的笔:
没有死人,但是确实出事了,阿姝,你听过圣裁者吗?
圣裁者?虽然她来这个世界已经有几个月,但世界的背景并不是面面俱到的。
只是,这个也太中二了吧?
卫子莘见宁姝一脸茫然,她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蓝天:
总有人说正义也许会迟到,但却不会缺席但,在钱权面前正义却将不复存在
她的嗓音明明十分平淡,宁姝心中却莫名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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