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哈哈说:「妈,哪里的话,我是最近太忙了。」岳母眨巴着眼睛问:「真的?」我举起手掌,作发誓状:「千真万确,如有半句谎话,天。」话还没说完,岳母就用三根手指封住了我的嘴,说:「妈信你,傻孩子。」那一刻,我感受到满满的甜蜜,亲着岳母的手指,岳母似乎也发现了不妥,赶忙将手抽了回去,尴尬的刚刚平息的脸红,又上来了,眨巴着眼睛,像个犯错的孩子。
为了缓解岳母的尴尬,我故意用搞怪的口气说:「大宝SOD,岳母的最爱谁不爱。」岳母被我这突如其来的搞怪,逗得哈哈大笑起来,我也笑了起来。但岳母很快压低了笑声,示意我的声音也小点,她就是这样的女人,总是那么顾忌别人的感受,哪怕完全不相识的人。
岳母收起了笑容,应该是又想到了此刻在病床上的岳父,长叹了一声:「不知道她爸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要有事才好。」我说:「妈,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吉人自有天相。」看着岳母略显憔悴的模样,我的心仿佛触痛了一下,「妈,就算有什么事,我养你一辈子。」岳母动容的看着我,说:「以前我和她爸总想着要个儿子,但是我们那会儿计划生育严,如果再生,我们就得都丢了工作,这一直是她爸心里的遗憾,但好在现在有你,谢谢你小李,妈其实一直把你当亲儿子对待。」我见岳母如此动容,不免开心:「妈,你和说谢我都不好意思了。」然后打趣到:「我可没把你当亲妈看哦。」岳母花容失色,刚刚还神采奕奕的模样瞬间黯淡下来,我自知这个玩笑开大了,马上接到:「我这么好看的妈,我肯定还要当小妈看啊。」岳母虽然不知道我这个什么梗,但见我的表情也知道我是在拿她打趣。又恢复了幸福的神情,要来掐我,说:「叫你总拿妈打趣,叫你总拿妈打趣。」温柔的拧了两秒,松了手。
我说:「我知道错了,妈,你看外面的风景多美。」岳母不说话,顺着我的视线看向窗外,看飞驰而过的树木以及村庄,星星灯火若即若离,我们两个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窗外,听着窗外的风声和「哐当哐当」的火车疾驰的声音,我很享受这样的感觉,似乎只有和岳母这样,我才能静下来心来,充满温情。
我不知道岳母是怎么想的,也许是想着躺在病床上的岳父,又或许去切身感受坐在她对面的这个男人她的女婿。
透过玻璃,我能看到岳母Jing致的轮廓倒影在上面,时有时无让我感觉到虚幻。
我忽然想到,李宗盛的《山丘》里唱到「想得却不可得,你奈人生何」」,大概就是这样的感受吧。
虽然得不到,但那一刻,我多么希望这火车就像《雪国列车》那样,永无止境的疾驰。
唯物主义者们说:物质是客观的,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所以,无论我内心多么期盼这列火车永远别停下来,以此让我和岳母单独待到天荒地老,都不能阻止我们到达赣州火车站这个既定事实。
出站口,我们老远就见到朱阿姨招手向我们致意。一个多月未见,朱阿姨还是那么的热情似火,就像她的打扮一样,从下往上看,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往上是黑花纹的长丝袜,将朱阿姨的美腿线条展露无疑,短裙从膝盖上方开始,将她的tun部刚刚好包住,青色的小单西上搭了一个大红的围巾,再配上朱阿姨那标志性的笑容,我难免有几分心动,再想到昨天在火车上还和朱阿姨调情的情景,内心的欲望蠢蠢欲动起来。
简短打了招呼后,两个女人急切的往停车场走,朱阿姨虽然穿着包tun小短裙,跺着小碎步也走的飞快,边走边聊,我跟在两个女人的后面,看着朱阿姨的tun部很有韵律的左右摇摆着。再看看岳母,岳母穿着一件淡紫色的的妮子大衣,穿着平底皮鞋和黑色的休闲裤,将身体包的严严实实,可谓毫无看点。不免唏嘘,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论身材,岳母比朱阿姨高,加上近端时间练瑜伽的缘故,整个人也比朱阿姨看上去更有气质,可就不喜欢展现自己,朱阿姨穿着如此诱人的花纹黑丝袜,我估计岳母休闲裤里面说不定还穿了秋裤。
边走便听朱阿姨的说了下岳父的情况,岳母焦急的心情才稍微平复下来。岳父可能因为低血糖的缘故,加上身子骨本来就虚弱,那天早上练太极刚好附近有个缺德的环卫工在旁边烧树叶,他就这样被熏到了,据说在地上躺了足足两个多小时都没人敢扶,一直到九点多的时候,警察接到报警赶过来送他去医院才完事。
去了医院,会诊的医生又是个实习的半桶水,觉得又是晕倒又是摸出肿瘤什么的,说有可能是癌症,拍了片现在片子还没出来,不过有老医生早上已经大致确定这就是个普通的瘤子,并无大碍,还把实习生骂了个半死。不过为了稳妥起见,岳父现在还是住在医院,等着下午通知出来。
到了车上,岳母的心情已经完全平复,并且心里有点小怨气,嘟囔着对朱阿姨说:哎,都没多大事,害的我和小李火急火燎的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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