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宛若点着了骆冰的死穴,每当那灵活的舌尖撩过她敏感的阴蒂时,都忍不住全身抖颤,必须吐出嘴里的肉棍,长长地哈着气儿,喉咙里也发出深沉的“嗯”、“欸”声;而在心砚津津有味地狂吸着源源不绝的淫水时,骆冰更感到花心儿好像要飞了出去一般,扯得心、肝、肺都舒爽的颤栗起来,她必须要紧捋着手里的肉棒,大声“喔”、“啊”的哼叫着来舒发那份快感。
然而对两人来说,这种刺激时断时续,总让人有“到喉不到
肺”的感觉,这时候两人的情欲飙到最高点,已到了“非泄不快”的地步,几乎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里的工作。
只见骆冰将娇躯往前一挪,肥臀轻抬,拿蜜穴口对着龟头用力往下一坐,硬直的肉杵已齐根尽没,紧接着立刻上上下下的运动起来,满头的青丝飘摇、雪乳四下弹跳,嘴里一声声的浅哼浪吟,像极了一头发春的母狼。
而心砚正想翻身将义姐压在身下狂肏时却被骆冰抢先了一步,只得被动的猛挺屁股配合,让肉棍更深的刺入嫩穴深处,几下之后已感到不够刺激,便借着一次上顶的机会,身子同时往前一冲,将骆冰撞得趴伏下去,同时两手扶着骆冰纤腰,挺起从淫洞里滑出来、还冒着热气、狰狞无比的肉棒,对准已形成一个红彤彤小洞的嫩屄捅了进去,用力冲刺起来。
这个姿势无可避免地会碰触到骆冰胯部的伤处,强劲的冲击让伤处的疼痛不断刺激着,分散了交合中的快感,骆冰不自觉地将两条玉腿越分越开,肥臀愈翘愈高,减低伤处被撞击的机会。
这一来,使得心砚的肉棍更深入、更直接的点击着花心,直肏得骆冰的子宫酸胀酥麻、淫水淌个不停,嘴里“啊……亲弟弟!再来!……嗯!对了!就是那里!啊……喔!喔!……嗯!好弟弟!用力!照姐姐……刚刚教……你的……肏我……喔……肏……烂姐……姐的骚屄了!……啊……”一迭声的浪叫着。
快感从蜜穴深处流泻全身,阴道嫩肉急遽的蠕动、挤压,终于在一次长长的痉挛之后,子宫口猛的一张,阴精泉涌而出。这时候,心砚也大吼一声,一个哆嗦,将一股浓精再次的喷进骆冰饥渴的淫屄深处,姐弟俩同时攀上肉欲的顶峰。
尽兴的发泄使得骆冰一扫近日来心里的郁闷,这时她只觉得心情愉悦、精神饱满、一点睡意也没有,彷佛还沉浸在交合过后的亢奋情绪里。身旁的少年已发出均匀的鼾声,她悄悄的移开他放在她耸乳上的手,起身披上一件衣服,找出随身携带的水囊,大大的喝了一口,只觉甘美无比,全身舒畅。接着她倒了一点水在汗巾上,稍微擦拭一下自己的下体之后走回心砚身旁,只见原本丑陋凶猛的阳物已萎瘫在阴毛丛中,上面秽迹斑斑,像极了戏耍归来的小童带着满脸的污垢,正沉沉入睡,可爱极了!
骆冰像个慈母般仔细的、温柔的将它擦拭干净,末了还怜爱地在上面亲了一口,随后她小心地为心砚穿上裤子,再拿几件厚重的衣服盖在他身上,做完这一切之后,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嘹亮的鸡啼声,大半夜已这幺过去了。
骆冰打开门扉信步走了出去,天色已经微明,冰冷的山风令她瑟缩了一下,紧了紧衣领,她开始打量四周的环境:原来小屋建在一个只有半亩大小的山坡顶上,出门往右不远处就有一条小径下山,往下约一箭之遥即盖着两房茅舍,其中一间正冒着袅袅炊烟,骆冰不觉哑然失笑,暗想:“莫非天意如此,昨夜要是早发现这户人家,那幺和心砚的淫靡媾合也许就不会发生,难道凡事冥冥中自有天定?”
正在思量间就看到门户打开,一位青布妇人吃力的走了上来。
“早啊!这位大嫂!”骆冰待她走得近些主动开口招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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