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霁王的眼神越发凶神恶煞,沈书至不着痕迹地捏紧手里的金簪,他到底也是个男人,待会儿霁王如果动手,他就算没办法反杀,也能保证提前自尽。
霁王一脚踢开面前的矮桌,冰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过来。”
沈书至犹豫片刻,慢吞吞走过去停在三步外:“王爷有何吩咐?”
霁王沉默着看他,仿佛想从他脸上看清他心里的想法,许久,他突然动了,拽过沈书至的手腕一个翻身压在地上,近乎咬牙切齿地问道:“西域那群人给了你什么,让你这么死心塌地地为他们卖命!”
沈书至一惊,连反抗都顿了一下:“你!”
霁王这个时候是怎么知道他是西域人的?
如果他一开始就知道,又怎么会对原主生了钟情?
霁王一手按着他的双腕,一手似疯似恨地描摹他的唇:“你是不是没有心?无论我做什么,你也不会动容分毫…”
他蓦地双手掐住沈书至的脖子,声音嘶哑的像地狱厉鬼,绝望附着疯狂:“我若现在杀了你,把你身上的rou一片一片剃了,骨头就放在我床上,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能安分留在我身边?”
沈书至挣扎着,脸被憋得通红,手里的金簪毫不犹豫刺进他的后背,金簪瞬间没入半截。
霁王微微一滞,双目赤红,少顷,一滴泪砸在沈书至脸颊上,带着灼热的温度,让他浑身一震,心竟也跟痛了起来,只片刻便痛到脸色惨白。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会心痛?
霁王松开他,任由滚烫的鲜血顺着背部蔓延:“焉凌,是不是不管我死多少次,你都不会心疼?”
焉凌,谁是焉凌?
他越来越痛,痛到神志恍惚。
是了,他是焉凌。
他是楼兰三王子,是楼兰国主与周国富商之女生下的杂种,被父兄驱使入燕京,使命就是刺杀霁王陆恒引楼兰灭周国,若不成功,便要被株连母族,屠尽母族八百八十四人,连母亲与幼妹也不会放过。
不!不对!
他不是焉凌!
他是沈书至,他有爱人有孩子!
焉凌是谁?
不,沈书至又是谁?
他到底是谁?
眼前天玄地转,他分不清虚虚实实头痛欲裂,仿佛有两个自己在极限拉扯,眼前一切都变得扭曲,他好像什么都忘了,又好像什么都能记得,在绝望与希望中反复挣扎,终于不堪忍受晕了过去。
这一晕,沈书至断断续续晕了四天,期间发起了烧热,霁王府的下人不敢怠慢,拿着王爷给的宫牌,宫里的御医是一趟一趟地请,今日才算彻底退下热。
这位可是王爷受了伤满身是血也小心翼翼抱回来的人,若有个万一,让他们偿命都赔不起。
只是不知道为何,明明珍而重之抱回来,病没好之前天天守在床边,现下病好了王爷反倒不见了,还要把人送回风月楼去?虽说给那风月楼的老鸨放了话不可怠慢,但既然是放心上的人,何不干脆留在身边?
老管家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也只能摇摇头,贵人们的想法他们不懂,只管按吩咐行事就是了。
沈书至醒过来,嘴里发苦:“老公,我要喝…”
话没说完,他看清了眼前的场景。
他真的穿越了,这里没有陆煜恒,没有宝宝,只有他一个。
他还记得昏迷前那个疯狂的男人,记得他落下的那滴泪。
心突然揪着疼,他连忙下床倒了杯水喝下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喝完水,他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见完好无损松了口气,没有不该出现的东西,这霁王应该没对他做什么。
当务之急,他得想办法离开这风月楼,避免和霁王再相见,这样才能免于和霁王同归于尽。
说到霁王,看剧本的时候,说这霁王也是光风霁月的人物,要不是爱上西域细作,也不会落个英年早逝的下场。
可以他昏迷前接触的霁王来看,这个霁王很明显和何导剧里不一样,而且他说的那些话很奇怪,像是早就知道原主要杀他,而且已经得手过一样,并且不止一次得手。
结合自己都能穿越了,那霁王,是不是重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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