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龙莲一行人于客栈附近将马匹换成骆驼,然后由夕月充当向导,驶入了天原荒漠。
荒漠里黄沙漫天,日照强烈。在夕月的建议下,大家都换上了当地的特色服装,长袍裹身,黑纱蒙面,脑袋上缠着长长的头巾,搭配着驼铃滚滚,活像一支通往丝绸之路的商队。
约莫走了五六个时辰,终于在日落之前赶到一处低洼的凹地。这里位于沙丘的背风向,水草丰茂、气候宜人,俨然一个小型绿洲。于是一行人在此安营扎寨,龙莲闲来无事,在溪水里洗去脸上和指间的尘土,便坐在岸边的大石头上看风景。
时雨施施然走过来,捧着洗好的水果蹲跪在她脚下,“这是早上买的葡萄和蜜瓜,还新鲜着。夫君先吃点儿垫垫肚子,晚膳且要一段时间。”
龙莲拿起一颗葡萄放进嘴里,牙齿咬破果皮,甘甜的汁水顿时盈满口腔。不远处,流云生火烧水,夕月挥刀切菜,长风指挥着四名传使搭建帐篷。时雨正打算过去帮忙,龙莲见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遂叫住了他,“第一次出远门,身子可有不适?”
时雨低下头,有些惭愧地说道:“别的都好,只是今天第一次骑骆驼,还不太适应。”
也是,对方从出生起就一直圈养在嬴氏一族的府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现在冷不丁跟自己长途跋涉,一整天都在骆驼背上颠簸,身体肯定吃不消。龙莲想起自己年幼时第一次骑马的经历,将时雨拉到身侧,拍拍他的屁股,笑道:“是不是这里疼?”
时雨娇羞地点了点头。
“来,让为夫帮你瞧瞧。”龙莲将水果放到一边,脱掉了对方的裤子。
就见时雨两条大腿内侧已经红肿一片,有些部位甚至磨破了皮,那凄凄惨惨的模样,真是我见犹怜。龙莲以前练功时免不了磕磕碰碰,因此身上常备伤药,现在正好派上用场。她以手指挑了点药膏,轻轻涂抹在对方的下身。
“嘶……”时雨吃痛地吸了口气,大腿猛地夹紧龙莲的手,娇嫩的腿rou摩擦着她的手指,怎么也不肯放开。
这样子可没法好好上药啊。龙莲叹了口气,按下时雨的上身,让他弯腰曲背双手抱腿,本想着脱下他的亵裤赶紧上完药了事,结果发现这条亵裤实在非比寻常。那是一块小小的三角形布料,黑色丝绸质地,大小只能堪堪覆盖住Yinjing和Yin囊,会Yin以下全部暴露在外。三角形的顶端伸出几根细带,其中两条系在腰侧,另两条穿过牝户,陷入花唇和tun缝之间。
还真是穿了跟没穿一样,随时随地方便办事呢。龙莲饶有兴趣地以手指勾起下面两根带子,在时雨的股间勒出两道刺目的红痕。眼看着那片小小的布料被对方分泌出的爱ye迅速浸shi,龙莲的嗓子不由得有些发紧。
“怎么穿得如此有伤风化,是不是屁股又痒了?”龙莲说着,抡起巴掌甩上时雨的屁股,将两瓣肥美的tunrou扇得左右乱颤。
“嗯~”时雨发出满足的哼唧声,随即意识到宗主那双小手还不及自己半个屁股大。他生怕拍出个闪失,忙从包袱里取出一支湘妃竹戒尺,双手举过头顶,“夫君,还是用这个吧,仔细手疼。”
龙莲接过戒尺,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这么喜欢被责tun,还随身携带工具?”
时雨露出乖巧的笑容,缓缓说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奴喜欢被夫君疼爱,更喜欢被夫君教导。”
“小嘴抹了蜜一样甜。”两指宽的戒尺在龙莲手中转了个圈,落向时雨光裸的tun部。
皮rou被击打之处回荡出声声脆响,周围忙碌的人群不由得停下手中的活计,纷纷循着声音往这边看。长风和流云这种知根知底的近侍同僚也就罢了,当发现手下的传使们和尚且陌生的夕月也朝这边观望时,时雨的脸顿时发起烧来。
当众被责tun的羞耻感席卷全身,他不但没有产生抗拒,反而更兴奋了。戒尺每落下一次,下体两只幽xue都会情不自禁地收缩,挤出大量的yIn水。他双手紧紧抓着脚踝,头与颈夹在膝盖之间,陶醉地蹭着两条大腿根,屁股高高撅起,畏惧又期待地等候着下一记痛楚的到来。
时雨的屁股本就生得丰满,在连续的抽打中又胀大了一圈,表面微微肿起,泛着漂亮的粉红色光泽。龙莲双手握着两大团滑腻肿胀的tunrou,兴致勃勃地揉搓挤压,捏出各种造型。把玩tunrou的同时,她也没忘记将手指插进屁股里的两只小xue逗弄一下,直惹得时雨娇喘不止。
“哈啊~好舒服……夫君别走,奴还想要……”时雨身下那条亵裤早已shi得不成样子,如同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屁股越来越烫,xue里越来越痒,他在宗主身下焦躁地扭来扭去,细腰长腿,身姿曼妙,宛如一条妖冶艳丽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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