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没头没脑地这么一问,端阳倒有点莫名其妙。
你说的什么胡话?端阳转头扬起下巴,避开安格的牵制。
她坐在床榻上解开衣带,整理着欢好后凌乱的衣衫,一边说道,我又没见过他,怎么谈得上喜欢不喜欢,说话间,她便要起身下床。
饥饿的苍狼不过刚浅尝了几口小rou,此刻肚里还被馋虫勾着,哪有放人的道理。
安格扑过来,结实的手臂从后面勒住端阳纤细的腰身。为了不让她下床,他故意将手伸进女子的里衣,从紧致的小腹一路摸到柔软的胸前,再用不安分的大掌揉搓着娇嫩的rurou。
端阳吃痛,伸手去拍打安格的手臂,他才稍微收了些力道。
安格玩弄着她的嫩ru,却又好像认真吃起醋来,反驳道,你之前也没见过昴行啊?还不是一定要嫁他。
听到这句话,面前的佳人一愣,眼神隐隐闪动。
这细微的迟疑被安格捕捉到,他心下恼怒,便不依不饶了起来。不仅加大了揉捏的力道,还故意用手心的薄茧去摩擦ru尖,小小的ru珠可怜兮兮的,在粗糙的手掌下又再一次颤栗了起来。
他另外一只手也不闲着,强迫地扳着她的侧脸,要她盯着自己的眼睛,然后他一字一顿地严肃警告,不许你喜欢别人!也不许你嫁给别人!
自小在竞争中长大的安尔格,有极强的领地意识,对属于自己的东西也有着极其强烈,甚至近乎疯狂的占有欲。
端阳早看出他性子里带些偏执,此刻又他被挟持着不能动弹,便软下来,耐着性子哄了好几句,好好好,不喜欢别人,只喜欢你,可以了吗?
安格没吭声,手上力度却未减。
也许光靠几句话还不够,端阳略略思索,伸手讨好地揉了揉少年的头发。
被顺毛摸了几下,他心里受用,立马变乖乖地放开手,从背后温柔地抱着她。虽然手里还握着她的nai团不放,却已经轻了许多。端阳本来不打算继续这个话题,可安格却还是不放心似的,又在她耳边嘟囔着说左图坏话,左图很差的,他打仗就从没赢过我。
中原对于额济的记载并不多,可端阳想,此人既能让全族的妇孺老幼为他卖命,又遣得动沙匪流寇一类,应该也不是等闲之辈。
不是比你差就是差,她这话刚一出口,少年面上一狠,捧着花ru的右手便伸出几根手指掐她的nai头。
端阳呻yin一声,扭动身子躲避,赶忙又换了种方式,尽量将声音压得平和,我的意思是,他或许不是你需要的朋友,但你可以考虑让他做你的下属。
安格一听就笑了,将自己的脑袋抵在端阳的肩膀上,一边咬她的耳朵一边说,你不知道,此人自视甚高,只怕是不愿意。他不过因为怕死,才非要与我耗时纠缠。
怕死很好啊。只有怕死的人,才会想方设法地活下来,绝处逢生,端阳受不了耳畔肩颈处安格浓烈的气息,她歪着头,却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
安格不悦,不知是气她的闪躲,还是气她为左图说话,浓密的眉毛皱着,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你!你就这么喜欢他吗?
又惹炸毛了?她心里暗忖,这羌北的少年首领真是个喜怒不定之人,不仅不讲道理,还有些难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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