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风生的脸被扇得侧到一边。
耳边嗡嗡响了一会儿,她便听见女人哽咽的啜泣声。
风生应声看去,梅娘咬着朱唇哀怨地看她,一双清水眼雾蒙蒙的,小山眉也拧得极紧,你既嫌我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又何必、话意蓦地戛然而止。
何必什么?
梅娘被她眼底一片微怔的茫然烫得一阵闷堵,吞针一般,将乱我心三字咽回腹中,没什么,她低下头去,葱指揩拭着泪水,左右都是奴不配罢了。
说罢,起身要走。
风生起身上前将她拉住,你等等、
她的手掌虽不像上回那么冰冷,但是指尖还是凉的。梅娘应声抬睫看她,跟她身体的温度不一样,她的眼神始终十分炽热,紧迫地凝着她,带着讳莫如深的隐忍,好似十分在意她。
不知怎的,梅娘这胸口又涌上一股委屈来,你放开我,放开、她想要将手抽回来,却挣扎不开,一时急得直哭起来,我知道我低贱,可明明是你招惹我在先,你既然如此嫌恶我,大可不必让我误会
风生被她哭得六神无主,尽管她实在不觉得自己究竟哪里说错了,但见她如此伤心,还是将她抱住,不好意思,我话说重了
我只是担心你,为何非要如此伤人
对不起
渐渐梅娘也不再挣扎,而是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伤心地啜泣着,任由她抱着。
其实说到底,风生只是害怕她所谓的报恩罢了。
比起被讨厌,报恩更让她耿耿于怀。
就像眼里的一粒沙子。在她主动吻她、主动在她唇上研磨,甚至慢条斯理撬开她的贝齿的时候,她们唇舌相交,而面对着她的顺从、她唇齿间欲拒还迎的嘤咛,无不会让她想起那两个字:报恩。
应该是报恩吧。
虽然报恩也没什么不好的,只要能得到。
她一面如此说服自己,一面将她压到榻上。
官人衣衫不整的女人在她要分开她的双腿的时候,双手攀在她的肩上,手指不安地缩紧,有些慌张地唤她。
风生抬眼对上她迷蒙的双眸,她微红的眼角一片水泽,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她一面分开她的膝盖,将手指沿着白皙的双腿探进去,一面在她的嘴角啜吻。
名字?陌生的手指已经来到她的腿心,梅娘想要并拢双腿,但是被她强行按住。
梅娘呼吸一窒,对上她的视线,却彻底被攫住了目光。
我的名字,风生。
由上至下的俯视带着一种莫名的压迫感,尤其当她一面慢悠悠地说着,一面将手指拨开她腿心紧闭的rou缝。
两片软浓浓的贝rou里面是shi滑的牝户,那里实在太敏感,只要指腹轻轻在那里滑动刺激,就已经教她咬唇闷哼。
呃、唔没揉一会儿,腿心就传来滋滋水声,梅娘咬唇闭紧双眼,不敢看她。
一种难以启齿的舒服的感觉让她无法直面自己的yIn荡,也不敢相信这个人竟会如此温柔,官人
她不敢叫她的名字,好像风生是一道能够深入柔软心脏的壁垒,这让她感到不安。她同样不想她称呼自己梅娘。她暂且只求她快点索取,不要温柔,也不要调情,这样这种事情就能快点结束,不然的话
可是那人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动作在这时莫名顿了一下。她小心翼翼地睁眼看她,在看见那人眼神蒙上一层薄雾的时候,感觉到她的腿心陡然传来一阵酸涨的快感。
唔!梅娘被她突然的插入弄得身体一挺,脚趾蜷缩,双膝都微微打颤,轻点
她媚眼如丝地哀求,腿心媚rou却渴求一般吸咬着她的手指。风生没有做声,只是一面看着她,一面将手指在里面加速捅弄起来。
其实她大概也知道,她们这种关系完全没必要互称姓名,那样太逾矩也太亲密,她完全理解,但她还是
难免对于自己的异想天开感到有些难堪。
哈、啊慢点梅娘咬着唇低泣,在她没有任何缓冲的侵犯下,很快就被快感冲刷得失去理智。
她极尽向后折去脖颈,双手抓住两侧的枕头,两条白生生的腿将床单揉作一团,不行呜官人太快了
她这样的辗转挣扎其实非常诱人,就像搁浅的鱼一般,好像十分痛苦,又好像快乐无比,好像被身体里的一团火焰焚烧,又好像正被她插得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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