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有羞脸的,何况是陌生人。
我羞得很,觉得很别扭。
那人也难受,但林立已经开始硬脱我衣服,并且粗语连珠,他也只好露着尴尬的表情过来试图搂抱和抚摩。
林立好像一个解说员或者监督
员,语言间都是安慰那个人的话语。
说:「没事,XX,她很过瘾,你不要那么拘束,直接上,想怎么日就怎么日」、「她是个骚货,是不是?婊婊!」。
跟他习惯了,他的语言我不但适应了,而且也有助性的作用了,所以当他说话转过头这样问我的时候,我自然的回答:「是。」
回答完才感觉不对劲。
林立没能脱下我衣服,我还是有点紧张,那人过来,林立把我推到他怀里,我感觉那么不自然,但他很快就抓到我胸上,那是女人本能反应最快的地方,我还没适应他,就敏感地跑开进了卧室。
外面传来林立的骂声:「一个烂婊子,还装什么正经!」
有陌生人,我觉得难受。
一会,他们像是密谋好了一样都进来卧室,突然就双双下手,那人压着我,林立脱我衣服。
裤子被脱下的同时,就听「啪!啪!」
的几声,我屁股上一阵疼和麻。
我转过来刚想说:「哎,差不多点!」
但话还没出口,脸上就连续挨了两耳光。
打得我一下懵了。
等我再反应过来,那人连裤子都没来及脱就掏出来搞了进来。
太难接受了,怎么会这样?我毫不兴趣,但摆脱不了,感觉自己都有眼泪出来,只盲目地扭动着身体。
林立撕着我的头发压着我,嘴里骂着难听的话:「你个烂婊子,让那么多人日,还装什么清纯。再动看我不打花你的脸。」
并用拳头做势要打下来。
我用胳膊空挡了一下,确实也害怕。
我不敢动了,就这样让那人强奸着,心里对突如其来的场面弄的连委屈都感觉不出来,眼泪是怎么流的好像不是疼,也不是伤心,说不清楚。
林立看我害怕了,反倒放开了手,自己去脱自己衣服。
他脱光后,过来又抓住我头发,用指头点着我鼻子警告着:「你个骚货听好了,乖乖让我们玩,高兴了我们以后交往,不高兴了一锤子买卖,以后别找我,要不我有的是办法!」
我没言语,看着他,觉得他那么丑恶,还不如下面正在使劲搞我的陌生人。
看我没反应,他又作势要打我脸,没打下来,却在我胸上煽了几下。
很疼,我又开始流泪,只好点头。
他坐到我旁边,拉我爬起来,那人也会意他的动作,前拉后抬地就把我翻了过来,然后他们调整姿势,让我半爬在床上,双腿却跪在地上,那人往我阴部涂了些自己的唾沫,继续插进,林立挪着把鸡巴刚好对着我脸,让我口交。
我一口下去就使劲咬,但我还是心软,没怎么下口。
只听他「哎呀!」
地叫了一下,抓住我头发呲牙咧嘴地看我;我的头因为有后面的动力惯性,一动一动的,用眼睛警告他。
他却从嘴里吐出两个字:「过瘾!」
这种人!我有点想乐,就是觉得不是时候。
我开始好好地给他口交,下面感觉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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