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上面做什么?凤昭幼看那人长腿轻支,随意倚在树干上,不禁有些心惊胆颤。
在找臣的家。
凤昭幼张了张嘴,心下莫名酸涩:你想家了吗?
云祁摇了摇头:臣已经没有家了。
凤昭幼沉默了。
过来许久。将军可以把王府当作家的。
云祁轻笑一声,如云销雨霁,他的声音很轻:可以吗?
总归凤昭幼也是占了他的清白,又岂能不认账,他们这辈子势必要在一处了:可以的。
云祁从树上一跃而下,许是真的喝了太多的酒,微微踉跄了一下,朝凤昭幼走过来,却也不说话,只盯着她看。
凤昭幼被盯得不自在,不明白他到底什么意思。
云祁却伸手抚上凤昭幼的脸,心底满满皆是自嘲。
云祁其实是在边境出生的,当年他父亲在边疆生下了他,养到了三岁才带回京城。云大将军没有女儿,他便被养成了女孩儿。他四岁开始习武,十岁第一次上战场,十五岁驻守边疆,他以为他这一生合该便要这样度过了,孤独一生,马革裹尸。谁知那些贪婪的族人拆穿了他的男儿身份,他必须嫁人。
他被压着嫁给了三皇女,那女人讨厌他,却不敢违抗圣意,只给他灌了催情药羞辱他,想逼他露出丑态,想着人污他清白。到底是个草包,并不敢真的动他,那药他并没费多大力气,只内力在体内走了一圈便消了,甚至没有情动。那三皇女借此污他不举,他也无动于衷,反正只是个阶下囚而已,他这一生,再坏又能坏到哪里。
所幸皇帝并不糊涂,判了三皇女为庶人,判他二人和离,可没多久,他便又收到嫁给宁王的圣旨,这次是做平君。
他的旧部偷偷联系到他,他们想劫他回边境,毕竟那个宁王的名声比三皇女还要差,更何况还是一个平君位。
云祁没有同意,他不想横生事端,嫁便嫁吧,大不了婚后分院别住。
他已经被打碎了傲骨,踩在了污泥里不得超生,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遇到那个耀眼的小凤凰呢。
云祁没想过凤昭幼会善待他,他在那半个月里,对凤昭幼极尽冷淡,他看出她对于他们的婚事也是不愿的,可依旧给了他体面,并差人嘱咐他在府内任意行事。
云祁进宫那天,听到君昼提及合作的事是怎么想的呢?他知道君昼是在试探,他也知道君昼的身份有异,想拉他入阵营,可他有那么一瞬间不想和离了,宁王府很安静,宁王他是在看到有人亵渎宁王时才确定自己心意的,随后他看到君昼,那个人的神情,他真的也知道自己的内心吗,都不过是自以为清醒罢了。
云祁?凤昭幼脚有些僵了,不得不出声。
云祁回神,看向眼前这个目光清凌,关心不似矫饰,却依旧冷淡的少女,覆了上去,唇舌径直撬开凤昭幼的嘴巴,长驱直入,肆意扫荡,力气大到仿佛要将面前的小凤凰吞到肚子里。
云祁抱起凤昭幼,一步步朝正房走去,单手刚将房门关上,便撕下怀中少女的亵裤,压了上去。
云云祁?凤昭幼费力顶出云祁在她口中作祟的粗舌,面露惊慌。
云祁气息不乱,唯独眼眸越发的黑,仿佛在酝酿一场暴雨:殿下说了,要给臣一个家。
凤昭幼张了张嘴,感受到插进xue中的异物,轻轻喘了一声。
云祁在一旁哼笑:shi了。随后将手指抽出,双臂架住少女的双腿,那个狰狞的恶兽已经准备好面对自己的餐点。
云祁舔了一口凤昭幼的眼睑:看着。
凤昭幼知道云祁让她看什么,她不想看,视线却仍被吸引到那处。
那处黑中发紫,顶端弯曲,分量看着绝对不输君昼,却比君昼的要丑些。凤昭幼亲眼看着那孽根先是在她花xue上上下滑动了两下,就像是野兽在嗅闻自己的猎物是否可口,随后抵住那处,坚定且缓慢的插了进去当真像是宝剑入鞘了
此时凤昭幼的感官被无限放大,她能看到那物一寸寸进入,能听到插入的声音,能感受到自己的xue儿在不断被他打开,甚至能看到小腹鼓起的他的形状。
云祁不愧是一个将军,全盘掌握战况,气定神闲,每一下慢且重,随时观察着凤昭幼的表情,在撞到某一处的时候发现凤昭幼明显变得奇怪起来,足弓绷紧,玉雪般的肌肤瞬间蒸红,喉间克制的逸散出甜腻的声音。
是这里吗?云祁抵着那处又撞了一下,随后又重重碾过。
凤昭幼被逼出泣音。
云祁随后的每一下都重重撞在那一点,空气中撞击的声音越发的激烈,凤昭幼终于yin叫出声:云祁!
云祁整根抽出。
凤昭幼有些懵,可怜兮兮的看着云祁。
云祁却不为所动,只含吻了一下凤昭幼的唇,声音沙哑:可以吗?
作者有话说:那个有猪猪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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