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昭幼不自觉啊了一声,像是被原本陪她玩闹的大猫咬了一口,她还不理解为什么。凤昭幼头部仰起,细长的脖颈带着易碎的脆弱感,像是濒死的天鹅,她应是疼的,那么大的一根东西楔进她从未被人入过的花xue里,碾平里面每一处褶皱,即使不动也存在感十足,更何况凤昭幼发现,那根东西并未完全插入,还有相当可观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花xue只能无可奈何地凭本能收缩着。
幼幼君昼眼底晕着令人心悸的红,那chao红顺着眼尾蔓延至那颗赤红小痣上,带着惊心动魄的危险。他嘴唇碰了碰凤昭幼的耳垂,满意地在洁白的脖颈处又烙下一朵梅花,随后趁着凤昭幼疼懵了,开始小范围的动作起来。他依稀觉得自己保持不住他本引以为傲的自制力了。这一刻,仿佛龙族的远古基因中对于凰族的独占欲已经彻底战胜了他的理智,他的所有感觉器官都凝聚在那一处,它拼命的告诉他,这个凰族是他的了。他合该把她掠回深不见底的龙宫,占有她,蹂躏她,弄坏她让她彻底适应他的形状,肚子里灌满他的东西,彻彻底底成为他的,他一个人的
凤昭幼呜咽出声,她也顾不得所谓大女子的尊严了,只用手企图推开君昼,可金尊玉贵的、纤细无力的手臂怎么推得开一只刚从洪荒中放出来的凶兽呢。凤昭幼又企图用脚踢,却是趁了男人的意,将那双腿儿分得更大,孽根又向更深处碾了碾。
凤昭幼终是崩不住,自小到大从未吃过苦的小殿下怎受得了这个呢,眼底已沁了泪珠,如断了线一般落下,口中只是求饶她天真的以为只要求饶了,面前的男人就会放过她。
不行的君昼不能不能再进去了
君昼喘着粗气,一遍遍吻着凤昭幼:忍一忍一会儿就好了忍一忍就进去这些了,再不进去了
凤昭幼哽咽着,却只能被男人按着腿进出着,渐渐凤昭幼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她只觉得又胀又烫,被君昼碰到的地方烫,被君昼亲到的地方烫,被君昼孽根深深楔入的地方涨得要命可那孽根却不肯轻易罢休,只不断朝着xue心冲撞着,仿佛知道里边还有更美味的佳肴一般。
凤昭幼渐得了趣,之前呜咽的声音也逐渐变了样子,又娇又媚,只逼得男人想更用力一些,逼出更多,而那尚且暴露在外的部分也不肯满足了,君昼狠了狠心,将凤昭幼两条细白的腿分到最大,然后整个人沉了下去。
从未受过如此苦楚的小殿下整个人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彻底哭开了,一面哭一面推着君昼,让君昼出去。凤昭幼将手慌乱的伸向小腹:顶破了一定顶破了凤昭幼悲从心中来,她想着这两个来月自己先是被抓回来完婚,完婚也就罢了,这两位夫侍一个个又不待见她,想算计她,凤昭幼想着那她也要做一个大量的妻主,不与他们计较。可谁承想,他们不如别家夫侍温柔小意也就罢了,床榻之上也不如别家夫侍,哪有夫侍这般对待妻主的
凤昭幼心里想着,嘴上却也不把门,将心里所想说了出来。
君昼听着眯了眯眼,将凤昭幼从水中抱到了榻上,随后双手扶住凤昭幼的纤腰:妻主看上哪家夫侍了?说着挺了挺腰。
凤昭幼哀哀叫了一声,不敢说话。
君昼却不肯放过她,底下动作着,口里也接着说:妻主是凤栖国的亲王殿下,污糟事向来传不进您的耳里。
妻主不知道,京中有名的大家侍君,背地里也是养着情人的有的年老色衰,妻主宠爱不再的,自然是欲壑难填,甚至要养上好几个
君昼看着身下面色chao红的美人儿,眼底难得带上冰冷:他们啊,最喜欢的就是美人了,可京中最美的还有谁呢殿下若是落入他们手中,自然是被日日夜夜锁在床榻上宠爱君昼用了力,似乎撞上了xue心深处的小嘴儿,被吸弄得险些泄了出来。
凤昭幼眼底已然带了惊慌,被君昼插弄得如同被暴雨击打过的娇嫩蔷薇,却不肯将那美妙的声音轻易泄出,只轻咬自己的唇瓣。
君昼伸手按住了凤昭幼的小舌,使得那贝齿咬在他的手指上,以此解救那饱受摧残的可怜唇瓣,嘴里却还是不住吓唬凤昭幼:妻主看来是厌了君昼,那不如昼便去请那些个侍君来侍候便看他们是否如您口中的嗯温柔小意?
凤昭幼感受着君昼的阳具以极缓慢的速度抽出她的花xue,那xuerou却是记吃不记打,挽留着刚刚侵扰顶撞的大家伙,凤昭幼努力抬头看着君昼,似乎在辨认他的神情,只见他面上极度认真,似乎真的打算去接那些人来侍奉凤昭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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