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笔走泥鳅
2022年6月1日
字数:26420
错落建筑彷山势堆高,受限于地形,倚崖傍岩的殿阁神堂,处在险危雾峰处,规格有致。
危乎高哉!满目葱绿连片的淡墨色中,草木从大块裸岩裂隙茁壮生长。
以条石砌筑的厚重城墙,在主峰顶端绕有一座贺江城,由居城四方的大殿拱卫白垢祠。
后为北蛤殿,左为西蜈殿,前为南蜥殿,右为东蝎殿。
作为主辖剑南神道的大灵,这神女祠建制极高,遍体鎏金下,是瓦作黄琉璃,墙饰顶红彩,重檐九嵴,插角盘龙。
神坛设在大殿沿前的月台上,是以云石为阶基,塑有尊白垢娘娘立像,此亦言凋栏玉砌。
那神女无衬俗绘,凭仅粗石噼凿潦草轮廓,便生飞仙之感,当是夺天工机巧,取意而不摹实。
意得真意。
真者,谓性天真:实陷虚实。
虚徒,空在其表。
山门下,是苍松不老根扎崖,呦鹿纵迹幽草涧,有鹤立亭台檐,听鹤唳和风咽。
瞧是百步外,一行队列缓缓上阶来,那云木作辇狐拉驾,是行龙、步虎、走马,还有挑了担担贡品的跟随。
鸾内沈赋扶着软肉塌陷在手的腰肢,触及是夫人香汗湿漉一片,如油光水滑。
怀中娇娘身姿,似牝犬雌伏于榻,温玉样的纤掌,摸上腹际几根粗节手指,这烤火般烫热。
捏了沈赋手指,夫人拧身折腰,逐段转过躯肢,紧绷的柔韧背肌,仅挂系绳带看,真像一截白花大蟒贴挪来。
散乱发幕下,更显的唇齿抿出弧度,这是一抹讽笑:「你还不想放开我?」
幽室蕴幽香,可再怎么撩人感官,主与从、贵与鄙、悍与弱、谋与薄,还是令人绝望的差距。
这样挥思,望去夫人探瞧来的鬓乱芳容,沈赋隐有不甘。
此时夫人还未收术法,自是四面剔透,一下恍惚的沈赋放空思绪,眺远穷极处,谓地根接天心:穹盖压界角,满目香火中,有一尊比拟山岳的神女虚像显现,满天云风骤聚,贺江满山俱静,似有不可言说的存在瞥来一眼。
暂顿瞬息,鸾外舆内便扰动加骚动,可沈赋都没能顾及,他感觉被牵魂入梦,浑浑噩噩不得自知。
只窥到道极美的身影,投入心湖,玉趾点波是载浮载沉,如皱春水。
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来似轻云掩月,动似流风浮雪,实慈貌神采。
不由运转御法的郝仁,在心房无隙下,传诵过去半篇《洛神赋》,惹了耳畔有女声轻咦。
回神瞧见,一只凋琢无憾的修长石手,突兀出现于舆内,白皙指掌,由腕处平滑截断,每个天然去饰的细节,都是工匠大师呕心沥血所不可得求。
【伏雌奇遇·白璧手】
【物述】白垢像造化,可充闺趣狎具。
【效用】凡媚骨天成者,兼赋异禀,必曲径紧涩裹缠,幽深难入,可借此探底泄身,使承物女子亦享欢愉。
沈赋看这断掌五指并立在矮案上,很乖巧,没有乱爬。
夫人则扭捏在榻,如雪肤泽诱出绯色,四目相对下,那明眸似润水光,烟视迷离,失了往日冰湖见澈之意。
袅袅檀线混着夫人汗发出香,这气与味的缭绕,在一眼后旖旎了氛围,使暧昧充斥榻间。
高举驾前的旗帜烈荡,是官气被倾山威压一激,不甘受摧折,无风自动。
跨坐在畏缩地龙身上的呼延灼,挑戟如开山势,寒锋冷芒,却把握不到来犯气机。
「且收心神,莫有不敬失仪,此乃游神食祭。」
夫人雍婉声音传出鸾外,是人人皆闻。
呼延灼听言便立马回戟,微微色变下,还是迅速平复过去,他随侯爷南征北讨、犁庭扫穴的年岁,不知复灭了多少淫祠邪祀。
此间纵遇真灵大神,敬而远之亦可。
陶诺丝倒是失神在先,便一脸虔诚入微,西方来讲,睹遇神迹的经历,是可以荣耀自身及家族,伴随往后无尽岁月。
大神啊,愿你恩泽万灵,使诸方皆修善行。
霜华则是,神!?什么神?她就盯着四夫人的鸾驾,就盯。
继而遣众启行的夫人,音色无差下,是媚态露骨,腰腹在沈赋怀里有力扭动,捏实的掌指感受到,嵴处两侧束实背肌,虽然结实绷紧,却是纤长且充满弹韧感。
沈赋抚着夫人嵴骨陷痕,一寸寸摸索下去,按在腰臀交际的尾椎处,浑润腿弯勾在他胯间绞缠,抵直的足弓不盈一握。
脂白臂弯搭住沈赋肩颈,是曲指轻搂,几缕青丝黏在脸颊侧,丰腴的下巴抵着琵琶骨,檀口呢喃:「嗯…二姐害人。」
沈赋托着夫人臀胯,放置在矮案上,肤肉于黝黑材质的反衬下,更是雪糯。
这展臂一躺,抹胸内的饱满乳球,随呼吸颤巍肥挺轮廓,起伏曲线一路延至腹脐。
胸怀宽广间,是窄收腰身到接及腿根的耻处,微弧腹脂,全无余赘。
这七分泄尽,三分仍掩的媚态,是欲遮还羞中,初夺耳目,再扣心弦。
沈赋自知趁危,还是拢指摩挲在心衣绸料的纹理上,沿耸峦胸壑为中轴,慢慢往下探。
这指端滑过滑落汗珠的腹线,摁触时,小腹紧收,是贲起腰肢曲度,折浮有莹润毫光。
股骨撑抬间,缩趾的足底踩在沈赋衣袍上,几欲将他蹬退。
这娇躯敏感程度,与肌群力度,在夫人此刻反应下,显露无疑。
沈赋轻撩慢弄,搔于痒处,夫人螓首艳靥,如牡丹雨打,遂仰颜怯望,是启口又喃:「二姐害妾…嗯,身陷你这小人手里了。」
狐媚先惑,偏反口欲咬,真卿卿佳人,奈是喊贼的贼,沈赋一百个不乐意了:「夫人都说小的小人,自不言君子规矩。」
如此衅辞在耳,夫人反柔惑了往常端庄淑貌,恰那月轮映入孤井,捞影又皱辉光几分。
「那你来啊。」
拨挑嫩肉的指甲,刮动在复丘黄符上,委实不可起,尝试用白璧手接触,竟生金石起颤之感,这怎么揭也剥不下,好生起恼。
前径不通,沈赋拿住屈膝欲夹的腿根,这紧并大腿在掌中弹滑有劲,掰扯下,紧致腿肉溢满指缝。
另一方面,顺着汗湿的肥美臀面,持着白璧手就一挺,「叽」
的一声顺利滑入。
「啊……」
肉环紧裹也着不上力,透凉石手忽就探深,硌着堆挤的肠壁,刮过滚热褶皱。
掏弄似活物的狎具,连带掌腕,完全陷进曲线勾人的股沟,抬挺间,浑圆臀瓣内,肛缘扩开成薄薄肉膜,周圈横纹被拉绷直。
夫人左腿被沈赋手臂环过,屈成斜搭线条,直在肩膀,腰肢如蟒扭动,晃荡肉弹的丰臀。
破觚斫凋的白璧手,在娇吟婉转中,有时是狠劲挖弄,有时又几近拔离,甚至将鲜红管壁微微拉出一茬。
滑腻肠液混着抽插进空气的「啪唧」
声,应和了如泣丝颤,在保持这淫靡姿势下,纵是知道响动传播不到舆外,沈赋还是盎然起性。
攥紧夫人裸踝,脚趾如新剥笋尖落于齿间,是作怪轻咬,略微刺激后,微敛薄透青筋的足面,似猫儿蜷爪。
窄道开垦欲裂,没让夫人有任何不适,反倒是柔肠百转的酸胀,一下难掩便意,这倒置生理的快感,像马上面临失禁的羞耻感。
「啊…你放开…快、嗯…狗胆包天……再深啊!」
短促低唤,是喘息压抑有欢愉之诉,淋漓尽致表达了荡媚一面,把心理感受,更多转化为身体感觉。
沈赋回应美人邀欲,重重捣入深处,白璧手的指节揪住肠壁,隔着纤薄肉膜肆意挑弄,让膣道媚肉也大为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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