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傻爸爸啊!我该怎么跟你说这对奸夫淫妇干的事呢?
我心中一阵酸楚感叹。可是一边是爸爸一边是妈妈,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抉择,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荒唐的一幕发生。
“爷爷,别光跟我爸喝,咱俩也喝一杯!”我对老驴头道,在我心里不想爸爸这么受辱。
“啊,小博啊,你是新郎官,爷敬你一杯。”我跟老驴头喝了一杯酒,只见他忽然说道:“小博哇!你结婚,按理说爷爷应该给你包大红包,但爷爷的条件你也知道,一个月只有四百多块钱的低保。恁妈想给爷钱再让爷转手给恁,但爷跟恁妈说不用,小博是懂事的好孩子,不会跟俺老头子计较这种事。”
“诶,哪里哪里!爷爷您能来我也很高兴了。”我虚伪的道,虽然这么说着,但脸上并没有什么笑容,哪怕是虚伪的笑容。
对于他和妈妈的关系我一直都很纠结,尤其一开始的时候十分抵触,但现在毕竟我和妈妈都因为他得了好处,我也只是勉强能接受她们的这种错乱关系。
“那不成!爷作为长辈怎么能不给你送礼物!来,爷家里有祖传秘方,会补身子,这是爷提前一个礼拜给你炮制的山药,大补哩!今天你洞房,可得吃了哩!”说着,老驴头一直在底下的那只手竟然捏出一截湿漉漉的山药放在小碗里给我递了过来!
那段山药我可认得,正是被他塞在妈妈小穴里的山药!
那山药还带着皮,上面布满了须子,但山药已经完全被妈妈的淫水泡透,泛着淫猥的光泽!
我脸都绿了!我偷眼看向妈妈,发现她头低得很深,但可爱的耳朵已经通红。
“这……这能吃吗?这还是生的吧!我不吃生的东西。”我推辞道。
“生的才补哩!你这个娃娃懂个啥!爷告诉恁补就是大补哩!俺上次给恁爸就制了药果,恁爸吃了颗好着哩!永刚,恁说是不是?”老驴头对爸爸道。
“嗯嗯嗯……小博,你爷爷的药膳可是祖传,爸试过,非常好用!”爸爸帮腔道。也许是老驴头真的给爸爸做过什么吃,但这可是刚从你老婆的小穴里掏出来的啊!只是用你老婆的淫水泡的啊!这个怎么吃!
“不不……我不能吃……”
“啧,这孩子,白瞎我老头子一片心思!那下次给恁们小两口做好的,这个永刚恁吃了吧!”老驴头把小碗递给了爸爸。
“谢谢爸!”爸爸眉开眼笑的接过小碗,还对老驴头道谢。然后直接上手拿出山药整块塞进嘴里,咔哧咔哧的把这个刚从自己老婆阴道里拿出的东西全都吞进肚子。
“诶……”老驴头笑眯眯的看着爸爸,赞许着,但突然呃了一声……
“爷爷你怎么了?”我赶忙抢话到。
只见他布满皱纹的老脸上突然变了色,表情变得复杂,喉咙咕噜咕噜的吞着口水,鼻翼张开,我知道他一定是被妈妈撸射了。
我就是为了让他难堪才在这个时候故意问他,还假装关心的下地去拍他的后背。
可以想象到,男人在最脆弱的时候就是射精的时候。老家伙的精关正被突破,精液正在射,而我却在他背后拍他的背,把他紧张的筋脉全都拍得放松,会让他射精的时候使不上全力,难受得很。
老家伙捏着酒盅的黑手险些把酒盅捏碎了,就像吃了鱼丸被噎住了一样。
“啊……呃……啊……没事了……没事了……”老驴头终于射完精呼着气道。
“到底怎么了爷爷?”
“那个刚才打了个嗝,没打上来。小博谢谢恁关心,爷这还有两颗药枣给恁吃。”老驴头变戏法似的又掏出两枚红枣,看得我脸都绿了。
爸爸看我不想吃又抢了过去给我解围,还关心的着老驴头。
“啊!那是怎么回事哇?!”
“不要紧不要紧,是我老头一辈子穷命,吃不了山珍海味,今天的饭菜太好了,俺吃不习惯才这样。”
“那咋办?爸,您想吃点啥,咱再点点儿?”爸爸抢白道。
“给俺来盘窝窝头吧!”
见老驴头这么说,谁也没异议,马上点了一盘窝窝头来吃。这大酒店的窝窝头自然不是过去农村吃的那种比胶皮还难咬的东西。都是用细玉米面混合了小米面和高筋粉的精致吃食。端上来除了长得像窝窝头意外,其他的根本不一样,但老驴头还是赞不绝口。
只见他吃了一个之后又拿了一个,趁大家不注意把手放到下面,另一只手举杯跟爸爸喝酒来掩饰他的动作。
当这盅酒喝完之后他重新把那个窝窝头拿上来,碰了碰妈妈道:“娃儿,恁也吃点,今天是小博和芸熙的大喜日子,恁也不能饿着肚子。”
他假装关系妈妈,别人也都没在意,只有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个窝窝头,我隐约看见那窝窝头的孔里白糊糊的一片,应该是他刚才把窝窝头套在自己刚射精的鸡巴上,抹够了精液才要递给妈妈吃。
接着他还特意强调这是他特意给妈妈点的,其中意味在我看来昭然若揭。
妈妈一开始还是没注意,还在扶着额头假装难受,可是当老驴头把窝窝头举在他脸边上时她猛然一睁美目,整个人好像都被点穴了一样,然后脖子像机器人一格一格地往老驴头那边转。她显然是闻到了窝窝头上老驴头浓烈的精液味道。
她抢过窝窝头,快速夹了一个丸子塞进窝头的孔里,说了声“谢谢爸”便狼吞虎咽的塞进嘴里。在我眼里妈妈这是害怕别人看出来窝窝头有问题。
“贞莉你慢点吃,别噎着,快,喝点水。”爸爸赶忙倒了杯水向妈妈递了过去。
这是妈妈美艳的面庞上,脸颊鼓起了一个大包,她把窝窝头整个吞在口中奋力嚼着。妈妈的美丽的凤母似乎都被噎得泛起了雾水,精致的妆容让她看上去只有三十多岁的脸多了几分的少女的柔美。
那种柔美是极难在她这个英姿勃发的女警脸上看到的,就连爸爸一时间都看呆了,全然没有发现老驴头把那杯水端到了桌子下面鼓捣了半天。待他再次把杯子拿上来时白开水已经变得略微浑浊,上面似乎还有一丝弯弯曲曲的漂浮物,要不是我眼睛一直盯着还真不容易引起注意。因为那根东西是白色,白色的瓷水杯中很不显眼,只可能是老驴头的阴毛。
老驴头把水递过来,妈妈正巧有点噎着了,举起杯就喝了下去,可是当她把窝窝头干咽下去之后就发现了不对,粉面变得表情古怪,紧闭着嘴巴腮帮不停的动,最终一手挡着嘴,另一手伸进嘴里。
“贞莉,是塞牙了吗?给你牙签。”爸爸赶忙递过去一根牙签。
“不用,没事。”妈妈抻出了那根阴毛,赶紧攥在手心里,心虚的把手伸到了桌子底下。
“没事?是什么东西塞牙了?我看看。是不是鱼丸里有鱼刺?我让饭店换一道菜!”爸爸有些着急,关心之情溢于言表。只是他哪里知道,他的妻子刚刚的吃掉的鱼丸不是有鱼刺而是拌着老驴头的精液和白色的阴毛。
“啊!”突然,老驴头发出了一声不正常的叫声,然后一阵咳嗽。
我灵机一动,假装夹菜没夹住掉地上俯身去捡,撩开桌布发现妈妈的玉手托住了老驴头的大卵蛋,葱白的食指和拇指正揪着一撮阴毛揪着。
我见到这一幕差点没笑出声来,看来妈妈与老驴头的斗争虽然总体上是老驴头占据上风,但妈妈也经常打防守反击,甚至许多老驴头占上风的事都是妈妈默许的,为的是能获得更多变态的快感。
一想到着我又笑不出来了,毕竟妈妈对性的需求已经超越了正常人,如果让她离开老驴头她还会找其他人。这个行将就木的老家伙虽然恶心但总不至于破坏妈妈的家庭破坏妈妈的声誉,但她真如老驴头调侃的在她们局里找了年轻的小鲜肉干警可就坏事了。
闹剧终归要落幕,这顿团圆饭吃完我和新婚的老婆芸熙也回到了我们的新房。我们这天都累得不轻,到家时已经下午四点。
我们俩休息了一会儿,竟然都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我做了好多的梦,我梦见很嘈杂,似乎妈妈来了,不只有她,还有老驴头和爸爸……
她们来给我们做饭,芸熙问她们怎么今天要过来,她们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大堆我也没听清。之后我梦见我终于要跟芸熙洞房。我的衣服被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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