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鸢的例假虽迟到但,那时候阿提卡斯在做晚饭,隐约闻到股血腥味儿,他以为鸢鸢又在划自己手放血,上次她做的药丸明明够用,怎么还在放?
他放下水果,长腿一跨从客厅往卧室走,就看到鸢鸢脸色微白,捂着肚子蜷缩着躺在床上,她长期以来明显没有米饭碳水的摄入,鸢鸢很不好受。额头微微冒着点点虚汗。
他一脸凝重的走过去,闻到鸢鸢又发出发情的味道,一贯以来,巨虎族的雌性,一年就发一次情,怀孕时间是三到四个月。
鸢鸢很不对劲,他抱起来她将她的身体圈进怀里,擦擦她额头上的汗鸢鸢你怎么了?拍拍她的脸。
扯开她的兽皮裙,血腥味立马散发出来。他的耳朵跟尾巴立即跳了出来,身体也变强壮了一些。
鸢鸢感觉到有人扯她裙子,虚着手去推,也只是软软搭在阿提卡斯手上。
阿提卡斯看见她这样有些着急,当兽人兽化的时候,各方面能力会大幅度提升。所以雌性发情血腥味儿就是在邀请雄性。
他只能难耐的握了握鸢鸢的腰。
阿提卡斯,我肚子好疼。将脸贴近他胸口,鸢鸢随即又哼唧两声。
别怕,我去找药。阿提卡斯就要站起来,鸢鸢伸手拉住他的手。
别去,我没生病,我这是正常的,你烧点热水凉给我好不好?鸢鸢解释。
他立马起身去烧水,给鸢鸢换洗,重新垫着兽皮,鸢鸢让他把手贴着鸢鸢软软微凉的小肚子按着。
第二天起来发现还是蹭到兽皮垫上,阿提卡斯熟练的全一把火烧了。
其实,我是跟你们不同种族的你知道的,我们那儿的女性,噢不。雌性,一个月来一次例假,就是你说的发情,我们不会像你们这样一年生一次,我们是全年都能怀孕鸢鸢在例假完全走了之后跟阿提卡斯坦白了,阿提卡斯并未说什么,只是紧紧搂着她,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
其实阿提卡斯是觉得她们种族雌性太惨,被圈养又要不停歇的生幼崽,所以怜悯鸢鸢又庆幸鸢鸢能掉到这里而已。
鸢鸢趁机提了一回,她想吃米,她是杂食动物,不止吃rou,她不吃米会越来越虚弱,阿提卡斯知道这个东西,这个需要从平原来的兽人那里换。巨虎族的兽人不吃这些,他们是rou食动物。所以没什么人去换。
次日阿提卡斯就带着鸢鸢去到那个兽人那里换,巨虎族虽然偏僻但是还是有其他兽人跟着雌性来这里定居,那个兽人是一个水牛兽人,他只有一小袋米,大概五斤左右。还是辛苦在地里引水种的,跟现代的大米不同,这个米细长条形,当然,用了阿提卡斯抗的一头鹿加上十张兽皮换的。
随后他们又去了落那里,阿提卡斯虽然少话,但是部落里很多年轻的兽人和幼崽都非常敬佩他强大的能力,兽人以强者为尊,对强者大多数向往与敬佩。
落也不例外,见到阿提卡斯抱着鸢鸢来了,他脸上的兴奋和仰慕立马浮现出来,不是对着鸢鸢,而是对阿提卡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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