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偏头,徐葭却握着他的右手,指引他触及到自己的分身。
她牵引着他抽动了几下,然后功成身退地松了手。
宫晞源对她的离去表现得有些惊惶。他想抓住她,但喷薄欲出的欲望不允许他停下。他只能一边学着她的频率撸动,一边向她撒娇:你怎么、怎么跑了?我还、我还要、还要
我没有跑啊。徐葭一脸无辜,两只手从他胳膊下穿过,搭在他胸口上,我得照顾你的小豆豆。
你这里不想要吗?徐葭隔着丝布,围着他凸出的两点打圈。又伸出两指,用硬质的骨节把它们夹起来。
嗯~啊!别!哈啊!那里、那里不行宫晞源浪叫起来,扭动着躯干,想赶走她作恶的手。
不行?为什么不行?徐葭贴着他,慢慢从布帛上移开,又从右边敞开的孔洞中穿过去,用温热的指尖去触他浪荡的rou体。
不喜欢吗?徐葭在他胸ru上弹起钢琴,轻轻敲击着他的ru腺,赐予他灵魂的激荡。
我倒是觉得很不错。她用指尖捻他柔嫩的ru头,干燥光滑的rou粒因情动而变得硬挺,却又在她灵巧的指下温柔地化开,你这里很好摸啊,是什么颜色?又是什么形状?你能给我看看吗?
受了夸奖的宫晞源脑袋一热,点了点头。什么礼义廉耻都抛一边去,不管了,只想着要满足她。
他转了身正对着她,拎着旗袍裙摆,一点点慢慢提起来。
是粉色的,圆圆的,还有小粒粒宫晞源把衣服尽可能的撩高,把自己展示得更清楚,我也不知道好不好看
你、你觉得呢?
他有些紧张,攥着裙摆的指在颤,生怕她看不上。
徐葭可谓是把她的丈夫看了个一干二净。
她连自己的身体都没看得这么透彻过。
或许是职业的缘故,宫晞源全身都净了毛,看起来干净清爽,抬眼扫过去,一点阻碍都没有。
他现在才十七岁,还要等上三个多月才正式成年。体格不算健壮,是Jing瘦型的。腹部的肌rou虽然称不上块垒分明,但也线条明显,看起来有认真锻炼的痕迹。
因为遗传,再加上常年捂得严实,很少被晒,所以肤色偏白。
有色彩的地方都是嫩粉色。颜色是幼态的,但大小可不是。
各项性特征都长势良好。
徐葭没料到他这么坦诚。
视线落在那根陌生的rou器上,一时不知该做如何答。
你、你不喜欢吗?宫晞源见她不说话,刚树立起的自信一点也没有了,松了提溜着旗袍下摆的手,满脸惊慌失措,难看吗?很丑吗?那你别看了!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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