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说你可真是个变态,移平这里的时候还刻意留一栋下来,就为了瞒着你的宝贝女人远距离监视她,啧啧啧要是被她知道了,你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要想保住,可就难咯瞿北语调懒洋洋的,伴随着尾音打了个呵欠。然后姿态放松的伸了个懒腰,向后仰倒靠在躺椅上,眼皮半阖,似笑非笑的看着背对着他,腰板挺直站立的男人。
没得到一星半点回应,他也不恼,将手垫在脑后,双腿交叠,继续说:旁边那黑不溜秋,看着就Jing贵的大家伙是小五给你找来的吧,怎么不用?
等了半天也没人搭腔,瞿北觉得有些无聊,又捂着嘴打了几个呵欠,打算就这样小憩一会儿。
刚闭上眼,就听一低沉暗哑的男声灌入耳中,性感而充满磁性,顿时把他弄清醒了。
她,没出来。
瞿北眨了眨眼,复又了然一笑,嘴角勾起一缕轻蔑的弧度:是啊,怎么会出来呢?一醒来知道自己失了身,肯定疯了。
薄寒川低敛眉眼,背后交叠的双手用力握紧。
谁都能猜到她会是个什么态度。哪怕他极度的想要反驳,可拿不出一丝半点具有说服力的理由。
瞿北看着他沉默的侧脸,转移了话题。
他伸出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脖子,露出一个暧昧的笑:要不是被我发现了,你是不是还打算一直瞒下去?
薄寒川下意识的抬起右手,指尖轻轻抚过凸起的喉结,那里有一个暗红的吻痕。
藏在扣得一丝不苟的衬衫下的锁骨上面,还有一个清晰又小巧的齿痕。
都是时溪午亲自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
他有些失神:她不会喜欢我到处乱说。
瞿北没空管他的心情,只是单纯的想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于是不怕死的接着问:那个徐青,没动她?
薄寒川用冰冷刺骨的眼风剜了他一眼,但很快就收了回来。姿态慵懒的开口,仿佛刚刚充满杀气的警告与他无关一样。
算到今天,她也才认识他不过两个月,就她那圣洁的化身,怎么可能让他碰。
他说得理所当然,毫不在意,心里其实很高兴。
她是他的,往后余生,也只会是他的。
那她又愿意和你睡?她之前不是一直挺抗拒你的吗?
徐青能和我比吗?薄寒川不屑,甚至有些幼稚的要和那人一较高下,再说了,她还说想我了呢,可能是知道我的好了吧。
这话,瞿北才不信。
但他没泼冷水,他还有重要的事得问呢。
常年流连于花丛,第一次是个什么滋味,早就忘了。现在他很想知道,自家兄弟守身如玉的忍了二十四年,一朝破处,是个什么感觉。
薄寒川低头沉yin,似是很认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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