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吗?」,协会的朱大姐突然出现在身边、着实吓了我们一跳,Julia把手机赶忙还给了郑老师,郑老师则抚着一边挨了一记大耳光的脸颊,三个人之间、一下子是面面相觑的尴尬以对。
突然,Julia的手机响了起来,跟着解救了这一场尴尬冷场的景象、是接着和Julia联络上的两位县议员的助理-锺议员和罗议员,不久前、刚在11月份那场九合一选举中胜出的连任县议员。
锺议员是我家老公.林先生念研究所时认识的同学;而罗议员是他们公司在生意往来上的长年客户;而他们派来了助理先过来打探状况、好为下午出席的说明会做准备的同时,这也是我家老公.林先生所热心提供的一些"额外的"帮忙…
所以,当天下午举办的、反对镇上○○段都更计画桉的次说明会,随着有两位县议员和当地里长、镇民代表的出席介入、也增添了一些政治意味。
「妳真的觉得…找这几个县议员来…对我们反对都更桉有帮助?」、「不知道,政治人物最喜欢的东西、不外乎有两个-一个是钞票,另一个就是选票;据我所知,锺议员和罗议员,并不和我们县长同在一条船上,至少没和这次都更桉有绑上不能说的关係…而他们在意自己改革和反贪腐的形象,他们相信反对这次的都更桉、也许能给他们想要的选票…」,心怀芥蒂是一回事,但有志一同是另外一回事-回到了协会伙伴的关係上,郑老师和Julia聊起关于说明会的议题时,两人倒也是平心静气,至少在他可能像文哥一样、对人家提出进一步的要胁前是这样。
但有感于打着反对都更桉说明会的大义名份太过死板,Julia另有想法的、同时同场地的办起了一场"铁皮寮"当地居民的岁末同乐会,还自掏腰包的买了一堆白米、高丽菜和白菜头来送给参加的地方居民们;并且还说动了镇上的李医生他们几人、自愿出力和协会合办了一场免费的义诊活动。
而活动办得很成功,Julia的想法也收到很好的效果-领完了白米、高丽菜和白菜头的"小礼物",再排队给李医生他们、免费看过身体上的身苦病痛之后,这些过来参加活动的"铁皮寮"居民们,自然也乐得"顺便"多花一些时间在说明会上。
一下子,小公园裡涌进了有一两百人,大家也把这场说明会的现场、炒出了该有的气氛来。
「喔?快过来!妳是怎么了?护士小姐麻烦妳一下」,突然,一张似曾相识的脸孔出现在眼前,仔细一看,竟然是昨晚才刚认识的阿伦姨、正好人排在义诊活动的等候看诊行列裡。
「刚刚吼~我家那个白痴儿子在家裡做木工DIY钉钉子,居然眼睛吼~不知道瞎到哪裡去了、还是我忘记生给他,竟然就把钉子给妳"祖妈"(台语:同"老娘")我的手上钉下去还好他力气不够大」,幸好她没认出Julia来,不过阿伦姨多话的性子、就跟她微胖福态的大妈模样一样好认,赶忙找了一个护士帮忙照顾她,毕竟手掌上被钉子穿出一个正在流血的洞、血流涔涔的样子绝对挺吓人的;没多久、义诊医生团队裡的夏医生来接手,很快的就给了阿伦姨该有的处理。
而Julia本来可以就这样没事下庄的、谁知道自己作死让自己给露了馅-临时看见阿伦姨脸上沾了些血渍,一时好心、拿出面纸帮她擦擦脸,却让自己因此被认了出来
一样的vous妈妈包裡、一样用来放面纸的LVAdele品牌的Monogram帆布长皮夹,又是昨晚才看过的事,阿伦姨做的是这种得认人辩脸的"工作",才一个提醒、却就够她对Julia的"另一个面目"的一目瞭然。
「妳是小丽?」、「嘘」,止完血、缝完针,又打了一剂"破伤风"做处理后,幸好只伤到皮肉、没伤到筋骨的阿伦姨看诊完,一个人坐在树下休息时,终于对我开了口、问了问题;而Julia则把一根手指压在自己嘴唇上、回应给她一个噤声不语的"小提醒"。
「呵,也对,管妳是谁?像妳这种救苦救难的活菩萨,我们"铁皮寮"这裡永远都欢迎妳!多谢妳和妳的朋友、对我们这裡和这种人还愿意伸出援手帮忙比起这什么政府要搞都更拆我们的房子断我们的生路妳们喔!真正就像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阿伦姨多话的样子、还是一点都没有因为受伤而改变,看样子伤势还可以、人是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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