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宝言被推开,也不生气,在旁边拉来椅子一坐,趴在桌边歪头看他,双眼亮晶晶,透着股得意,那坐一会总行吧?
周阑懒待理她,拉过茶杯倒水,又探手进匣子里取出一只药囊,倒出几粒,韦宝言一皱眉头,眼疾手快把那一小堆药按住,这是什么?
周阑道:药。
简直是糊弄至极,韦宝言不跟他争论,翻出药囊,往里翻看。大夫惯常在药囊里放字条,她果然翻出一张小纸片,上头写着活血化淤之类字眼,显然是治跋涉劳累的。
韦宝言不满周阑心猿意马,抬眼瞪着他,周阑示意她该滚了,韦宝言,夜深该睡了,你还不回?
看样子他是真打算就这么打发她,韦宝言愤怒地挑起眉毛,想质问一通,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他要吃药,她索性一把抢过那些药丸塞进嘴里,边嚼边上手扒他的衣服,不准你睡。
由于只是护送灵柩,并不是行军,周阑没穿盔甲,只穿普通的衣裳,本来是很好剥的,然而他一抬胳膊就格开了韦宝言的手。韦宝言也不气馁,索性扒自己的,飞快地将外袍一脱丢在桌上,紧接着就要脱靴,又怕周阑跑掉,掰开他的腿重新握上性器根,轻轻撸一圈就要放进嘴里,周阑忍无可忍,踩住她的肩膀,你没完了?
语调中已有几丝熟悉的难惹,放在小时候,韦宝言听他这么说话早已经腿软得要跪,但今非昔比,她半跪在他腿间,打定主意今晚要睡了他,毫无惧意,恬不知耻,不错,没完。
沉yin片刻,周阑微一点头,说了声好,利落站起来,也把她拉起来,左手捞住她的膝盖弯提到自己腰侧。韦宝言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突然被弄得一腿腾空,难免身体摇晃,周阑顺势把她胸口一推,她啪地被摊平在了桌案上。
韦宝言嗳一声,揉了揉撞疼的后脑勺,周阑也替她揉,微笑起来,弄疼了?那送你回去。
他像是真心实意的逗她,眉梢眼角都有笑意,东风拂水似的。韦宝言当即抱住他的手臂,使劲摇头,不疼,不回。
由于在勾栏瓦舍里的见识不少,韦宝言这一抱熟练得出奇,周阑皱皱眉,没说什么,直接扯她的衣服。韦宝言十分自觉,主动蹬着细腿配合他脱,然而周阑并没打算把她剥光,只把她裤子拉到膝盖,只露出个小白屁股,就干脆地把她两腿一折,压到胸前,向下看了眼。
方才把她掐狠了,人在窒息中难免有反应,此刻嫩贝rou似的小缝里亮晶晶,裹着一包水。
韦宝言还不知道自己身体的异状,见周阑这就伸手下去,有些慌了神,直起腰,等一等
周阑的食指已经挑开rou缝,一缕蜜水奔流出来浇shi指尖,就着滑腻温热,指头顺畅地挤进xuerou里去。
韦宝言愣了愣。她方才只顾着上蹿下跳千方百计地惹周阑动气,一心想把他搞得Jing虫上脑,这时才意识到自己早已shi成这样,一时之间有几丝羞赧。
周阑似乎读得出她的心思,目光淡淡地勾在她发红的脸上,埋在小xue里的食指开始抽送勾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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