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长的二十四小时结束后,向襄感觉自己都快患上关于周行止的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
在游戏里面,那里就是以周行止的欲望为中心的游戏,所有事物都是以周行止的意志进行,换句话说,周行止就是主导这场游戏的神。向襄甚至觉得,如果不是自己反复坚定强调,游戏下一秒甚至会出现一间充斥着消毒水的手术室,立刻准备手术,按照周行止那个变态的意志来把她的子宫摘除。
因为这次是连过两个长时间游戏,所以向襄出来的时候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舍友们都已经睡了,宿舍里面静悄悄的,只隐约能听见窗外一点细微的虫鸣声,是草丛里发出的天然白噪音,很好地安抚了向襄紧绷的神经。
向襄闭着眼躺在床上平复着心跳,疲倦感蚕食着她的神经,她几乎就快睡着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来了,向襄听见隔壁床的女生被铃声吵得不耐烦的“啧”了一声。
向襄连忙挣扎地睁开眼睛把铃声按掉。
是周行止的电话。
刚才还在游戏里折磨她的人,此刻又肆无忌惮地出现在她的现实生活中,就像是某种纠缠不清的宿命。
对周行止的恐惧还弥漫在向襄心间,不得已,向襄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走到阳台上去接电话。
“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周行止压低语调埋怨的像是在撒娇。
“拜托!现在都几点了……”向襄还沉浸在游戏里,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
阳台外面的风很大,夹着风声,向襄听见周行止在电话那头低笑:“刚刚好像做梦梦见你了,突然很想见你,有点忍不了了。”
很割裂的感觉,她因为那个游戏此刻无比抵触他,可是他却无比愉悦地想要见到她。
向襄突然想到之前电影院周行止说他和颜亦在一起了,可是在食堂的时候,颜亦分明说过没有这回事。
向襄好奇事情的原委,装作没有听过颜亦的那番话:“你不要再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了好吗?怎么有女朋友了还要贪得无厌的拈花惹草吗?”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颜亦没有和你说吗?”
向襄揣着明白装糊涂:“说什么?”
周行止没有正面回答她:“就算我和她在一起了,当时你也不是主动亲吻我,甚至和我做了吗?本质上你不也是贪得无厌,越不是你的东西你越想得到吗?所以,向襄你是怎么以这幅指责的姿态站在道德的制高点的呢?”
周行止的这番话说得毫不客气却又一针见血,向襄当然知道她就是这样,凡是好东西她都想要得到,却也不愿意被人说得这么难听。
“你少在这里扭曲事实了!当时电影院不是你开始的吗?”向襄连呼吸都有些急促了。
“是,所以我承认,我就是对你有所企图,我故意这样引诱你,假装和颜亦在一起了激起你的某些……不正当的胜负欲……顺理成章的和你做爱。”
周行止的这番话坦诚得甚至有些理直气壮。
向襄稍微动下脑子就想明白了周行止这样做的目的,他是十足的行动派,是感情领域的顶级战略家,正常的追求流程要耗费大量的时间,而他只需要通过某种扯断道德枷锁的方式,就能将他们两个迅速捆绑,进而以最快的方式得到,并且享用他的猎物。
向襄就是他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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