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子，你鸡巴会射精不？”

    “鸡巴起性了。”刚子幽幽说到：“俺一见着你姐就起性儿哩。”

    “俺姐就那样，也不知道咋就惹她了。”黑子的脚又开始欢快地动了起来。

    “黑子，俺最近烦哩。”刚子的神情静静地有点失落，眉宇间隐隐有了成人般的愁思。

    2

    “成！”黑子激动地起身穿鞋，飞快地往村里跑去。

    “得了吧，俺俩把剩包子一人一半分了，留着素的中午就烤鸟蛋吃吧。”刚子把剩包子掰了一半給黑子。

    “老子护犊子哩。”刚子得意地大笑，黑子接过剩包子猛地塞进刚子嘴里，顺手把刚子手里那点剩包子抢了过来。

    “谢谢大妹子。”傻子娘连忙道谢，急忙带着傻子回家了。

    “咋了？”黑子的脚不划了，他静静地坐着，双臂撑着塘边的石头。

    “啥？射精？”刚子不解地问到。

    “射不出来……难受……”傻子吃疼扭着身子，软趴趴的鸡巴不停晃荡。“回家，赶紧的。”

    “整整整！别给俺在着丢人。”傻子娘提起傻子的裤子牢牢系住。

    杨柳吓了一跳，她挪动着步子要走，眼神却直勾勾地盯在鸡巴，仿佛要把傻子的鸡巴看秃噜皮一样。

    “娘真给俺整出来。”傻子大声说着，周围的老头哄然大笑。

    “成，不过俺们得先起性，要不射不出来。”

    3

    “哎俺说田家媳妇，俺的鸡巴比傻子的还大，你和俺干一炮不？”

    “俺听初中部的学生说男的的鸡巴会射精，和尿都是一个口出来的，只不过白白的，恶腥，尝着贼苦。”

    “真的？”刚子仿佛看见了希望。“你教教俺呗？”

    “拥护你姐哩。”刚子想起山妮鼓鼓的奶子，脸上红红的。

    瞅着快到晌午饭点，杨柳利索地做完饭收拾装筐，抬着大筐就往地头赶。

    “你咋搁这闹上了呢？”傻子娘迈着大步走了过来，一把薅住傻子的耳朵。

    ……

    “黑子，你刚说你看见俺家嫂子就起性是不？”

    “对不住了杨柳大妹子，俺儿子有点……”

    杨柳羞愤地呆在原地不知所措，傻子听着众老头的话似乎变得越来越兴奋，他啊啊啊驴一般地叫唤，身子猛地一挺，混黄的精液涕里秃噜地射了一地。

    黑子点了点头。

    “不知道，就是心烦哩。”刚子委屈地低着头，小小的脑袋想不通复杂的问题。

    “射过。”黑子点了点头，“俺起了性之后射出来就舒服了。”

    “没事没事，俺要是能和你一样当个好娘就足够了。”杨柳望着有些落寞的傻子，心底莫名地多出一股心疼与慈爱。

    “嘿嘿嘿……嘿嘿嘿……”正走着路，杨柳听见身后传来一阵傻笑她回头一看，只见村口常家的傻儿子盯着自己不住地傻笑，松垮垮脏兮兮的裤子被傻子褪在腿下，一条白白的大长鸡巴高高地从傻子没毛的下身探出，被傻子握住撸得一动一动的，白花花的包皮时而包裹时而裸露着红李子似的鸡巴头，肥大的卵子前前后后不住地晃悠。

    “儿子打老子哩……”刚子不甘心吃亏，丢下一句话后飞地跑开了——

    “咋？你射过？”

    “呀，这不田家媳妇吗？搁这看傻子撸鸡巴呢？”背后传来一阵老不正经的大笑，一群老头聚在一起对着杨柳放荡地出言羞辱。

    “哎你等等俺！”刚子大喊着追了出去——

    “走，俺领你看俺家嫂子去！”

    “俺看你要不就地和傻子打一炮得了，你的大腚和他的大鸡巴绝配呀！”

    “拥护啥心烦那？”黑子歪过头静静地听着。

    刚子和黑子打闹半日都累了，两人光着脚坐在水塘边，小小的赤脚不住地在水里搅动，青葱的大山静静的，小小的两人也是静静的，水塘里的水叫刚子搅得闹闹的，蜻蜓点在水面上，哗啦啦地扇着翅膀飞走了。

    “回家再说。”傻子娘悄声说到。

    “那咋整俺也不知道了，俺也经常起性，有时候看见三班的李老师，有时候看见六班的张梅，有时候看见你嫂子俺也起性，有时候俺心里也难受哩。”黑子望着天呆呆地说着，突然猛地想起了什么。

    “瞅你们瞅！田家媳妇还流奶汁呢。”

    “俺不是因为她凶俺哩。”刚子突然拍了下黑子的肩膀，把黑子吓了一大跳。“你今早不也支帐篷了？”

    “娘给俺整出来？”傻子流着口水痴痴地笑。

    “支啥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