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迷路的公子,便是温家的长子温锦涵。他昨夜喝多了,壮着胆子去寻陆衔。他以为自己找到了。等到天明时分,温锦涵这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
皇帝昨夜不过三分醉,很清楚温锦涵绝非初次。可那滋味实在太过曼妙,他有些舍不得放手。温将军似乎十分欢喜,连连告罪,说自己未能看好长子。皇帝迟迟定不下温锦涵的位份封号。反倒是温云并温家双胞胎得知此事,着了急,一起前来找皇帝讨要位份。皇帝被温云缠了数日,就封了个充仪。
温充仪自受封起,便潜心讨好皇后。他隐约猜到了什么,一心想要得到回答。陆子卿赶了几次也赶不走,索性不赶了。温云对此极为不悦,就没拿正眼瞧过温锦涵。
年末时节,皇后往城外的雪宫祈福。
陆子卿坐在马车内,读着一本名叫《岐山志怪》的话本。那是陆衔在途中歇息的时候呈上来的。陆子卿看的津津有味,连坐垫下的木箱中何时钻出个人都没发现。
“师哥,”温云委屈巴巴地喊道。发鬓凌乱,一脸伤心。
陆子卿赶忙将他拉到身旁,替他整体一头乱发,问道:“你怎么跟来了,陛下知道麽?”
温云缩进青年怀里,闭着眼睛,答道:“陛下同温充仪正热火呢。”
“那也不能这样乱来,”陆子卿刮了刮他秀气的鼻尖,轻声斥道:“胡闹。”他想了想,又自言自语,“得派个人回宫通报一声。”温云抱着他,佯装睡着。陆子卿摸了摸温云的手,发现凉得很,便用随身的大氅将人裹在怀里,裹得十分严实。
陆衔自随从那儿听到“皇后有请”,还颇有些雀跃;等到瞧见温云,那张展开的笑脸瞬间凝固,却又不得不咬牙吩咐下去。
说是祈福,其实不过是在寺中斋戒数日,抄上几卷经书。温云过的十分快活,有种回到从前的错觉。他同陆子卿住在一块,头天夜里,说话说到天明。
抄经的经阁离厢房不算太远。这日,温云早早地钻进了被褥里,抱着汤婆子等人。却只等来一缕熟悉的松针与露水的香气。
经阁深处,守卫早已被人遣散。
陆子卿被陆衔扣在案几上,浑身发热,就连挣扎也很无力。陆衔粗暴地扯开他的衣襟,俊秀的面庞上带着些许狰狞,“子卿,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他或许自己都不清楚自己说了什么,只是粗暴地亲吻对方,急切地想要占有眼前的这个人。
以至于失了素日的冷静,连温云何时站在他身后,都未曾察觉。温云随手拎了块砚台,往陆衔的后脑勺砸去。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与衣物撕裂的声音顿时消失了。陆衔昏倒在地。陆子卿却依旧全身乏力,难以站起。温云用裘衣将他裹住,柔声唤道:“师哥,你还好麽。”
温云的嗓音此刻听来,犹如天籁。陆子卿攥住温云的手,眸光涣散地轻声道:“是阿云,是阿云吗?”
温云替他理了理衣襟,摸了摸他的面颊,皱眉道:“是我,师哥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病了,好烫。”
陆子卿茫然得很,摇摇头,道:“不知道。”实际上,陆子卿中了什么药,温云心知肚明。
厢房内,温云捧着青年的脸,亲吻不住发颤的唇。将含糊不清的话语都堵住了。
药性上头,陆子卿无力地半坐在床沿,衣襟大敞,两点茱萸从轻薄的绸衣里透出来。身下雪白的绸裤上浸出一小块shi痕。他被这媚药闹得浑身燥热,羞耻心上头,竟然兀自流出眼泪。
温云索性去亲吻他的眼角,笑道:“师哥怎么这样容易害羞。”说完便去揉捏他的rurou,将ru珠把玩得充血。药物将陆子卿的一切感官放大,胸膛前奇异的快感很令他难堪。
而下身,敏感的女xue正吐出一团清ye,彻底浸透了绸裤。温云往他下身一探,伸出食指略微触弄,饥渴的雌xue便将指头含入,柔嫩的软rou层层裹住那一点尖头,讨好似地吮吸着。指尖略一刮擦,嫩rou便收缩起来,将指尖绞的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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