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洲过分苍白的脸下一秒便泛出骇人的红,他抬手,冰凉的手背盖住刺痛的侧脸。她用了十足的力道,上次他被这么打,还是小时候护程易修。
辛桐甩甩手,抬脚勾起脚底的长裙,弯腰捡起套上,一气呵成。背后拉链还没拉完,领口V字形敞开,露出锁骨和一点ru沟。
“傅云洲,你作践我,我无所谓,我贱命一条。”她语调平静。“别带我妈。”
“嫌我话难听?”傅云洲轻笑,猛然拽紧辛桐的右臂,将她拉到怀中。“出来卖还嫌我说话难听了?”
辛桐仰面,不甘示弱地紧盯他的双眸,愤怒与惊恐混杂在一起冲击着大脑,反而使语调将至冰点,波澜不惊:“您嫌我不懂事就别上啊。”她说着,空出的左手轻轻摁住他的小腹,顺着笔挺的身子往下滑,最后停在那一处鼓囊的地儿,随后露出一个单纯的、近乎孩子恶作剧的笑容。“cao我又骂我,您是不是——犯贱啊!”
傅云洲顺时扬起手,像是要一巴掌还给她。辛桐呼吸停了一瞬,预料的手却迟迟未落下,傅云洲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凝重的眉眼骤然舒朗,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寒凉的手转而贴上她脖子的动脉,力道不重,仿佛蛇缠住猎物的脖颈,缓缓的、缓缓的缠紧,直至窒息。
辛桐本能张嘴,一颗心从胸膛跑到了嗓子眼在砰砰直跳。
“辛桐,是你先招我的,”傅云洲低声说,“乖一点不好吗?这张小嘴就那么欠插,非要戳人心窝。”
“不就……不就是虚伪嘛,”辛桐挑眉,呼吸急促,“这么禁不起说?”
“是,我虚伪。”傅云洲冷哼,手上的力道加重几分。“我就是要让你一边和易修恋爱一边背地里cao你,你又能怎样。”
他这话自以为是的令人要吐。
“傅云洲,你要……要是个男人就别再来招惹我,”辛桐说得断断续续,“抖出去你我都难堪。”
傅云洲还是那似笑非笑的模样,“你自找的。”
他话音刚落,就拖着辛桐的胳膊往屋里走。辛桐本能后退,但拗不过他的力气,被他拽的跪倒在地,双膝哐得一下撞在纯木地板,头皮发麻。
“傅云洲,你个神经病!”辛桐尖叫,指甲在他手背上划出一道道红痕,身子一侧,卧倒在地。血流忽然一下从小腹涌出,搞得大腿根部黏糊糊的,恍惚间渗到地板。
傅云洲没停手,横打抱起辛桐,就近摁在身旁的桌。划拉一声,原先放在桌上的书被他扫倒一片,下一刻辛桐就被强行推到书桌上。
桌子棱角硌得腰疼,辛桐想支起身子又被他摁了回去,鼻尖闯入男性的麝香,浑身发冷。血流一阵阵地从冰冷的小腹往下淌,飘出隐约的血腥味。
傅云洲一手握住她的手腕,摁在桌面,一手掀起裙摆,指尖向上,拽下内裤。他冷笑一声,手从裙摆下伸出,沾染到血迹的指腹蹭上她的脸颊。
“原来在经期。”傅云洲掐着她的脸。“怪不得这么有恃无恐。”
她此时真成了流血的猎物,那双细白的腿打着颤儿,甜腥的经血沿着雪白的大腿蜿蜒而下,一直滴落地面。
辛桐咬紧牙,侧过脸,看向周围。
有椅子,但太大了,她举不起来,而且距离太远。地面上有硬壳书,可以。还有放在书桌上的酒瓶,就在头顶不远处,没被扫出去。
只要她能够到!
傅云洲知道经期不能做,进医院就麻烦了,但他还是要吓唬一下不懂事的小姑娘。他凑到她耳边,不怀好意地说:“你说,我要是现在插进去,会不会比我们的第一次更像破处。”
“我给你口,”辛桐突然说,小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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