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流火,九月授衣。火烧云的艳红透过画室的窗户,直打到木地板上,照亮了未完成的画。
树立的画板、散落的颜料在地上堆一片,尽管屋子摆放狂放不羁,但屋子的主人异常爱干净,角角落落一尘不染,连灯罩都擦得光洁如新。
屋子的主人——专业的小画家,双手双脚正被绑在椅子上,两腿之间毫无隐私地敞露在空气中,前额松软的刘海搭在他眼前,透过头发缝隙看到的是一个小巧而玲珑的女体。
这副身体经受过普拉提和瑜伽的雕刻,紧实饱满具有张力,浓密的头发盖在身上,在艳光的照耀下泛着墨绿,像在阳光下沐浴的缪斯。
许穆榛就是这个“缪斯”。她只穿了一套黑色内衣裤,匀称rou感的双腿绞在一起,一支画笔从她的食指,绕过了中指,再转向无名指。
小画家看着飞舞的画笔,喉结上下涌动,胯下的东西已经开始抬起头。他一丝未挂,不同于许穆榛发着淡淡麦色光泽的皮肤,他的肌肤苍白无力,肌rou在薄脆的皮肤下显露出每一寸的形状。
许穆榛站了起来,她赤着脚走过去,用画笔轻轻剐蹭起小画家的战栗的ru尖。
“唔……”小画家微微挺胸,下体的胀痛让他的喘息变得错乱起来,为自己肮脏的欲望羞愧难堪。
许穆榛轻笑道:“小麦轩,我还没开始呢。”她继续拿画笔,抖着手,像是清理缝隙灰尘似的扫着小画家的两个ru头,满意地看到它们变硬了之后,便滑向那个欲望的中心。
gui头的顶端难耐地分泌出津ye,小画家的眼睛被逼得通红,手腕脚腕被皮带勒出狰狞的痕迹,在他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清晰。
画笔不停,许穆榛的舌头也开始在他的ru尖打着圈,迅速地舔过这个,就舔上另一个。
时不时错过敏感之处,又突然回来冲击它,画笔在腰间腿间还走个不停。舔累了,许穆榛就抬起头,打趣他:“小麦轩抖什么呢?就这么敏感吗?真像个发情的小畜牲。”
她的声音娇娇柔柔,还有些嗲,说的人能化成水。麦轩睁开蓄满泪水的眼,带着哭腔说道:“求姐姐,不要说了,我没有……”
“没有什么?明明想要得不得了。”
许穆榛恶劣地轻踩上他的Yinjing,上下套弄起来。
“瞧它硬的,都不在乎别人在看它呢,是不是多找几个人来看,你就更兴奋了?”
这种语言刺激,让麦轩顶端的ye体慢慢滴落下来,掉到了身下的椅子上。许穆榛看到,用画笔挑起粘稠的ye体,揪起他后脑的头发,强迫他看。
原本眼前一阵星星点点,突然看到正在滴答下落的ye体,麦轩耳朵瞬间红了。他带着异域的血统,发蓝的眼睛再也畜不住泪水,喉咙也发出呜咽之声。
“不许哭!谁让你哭了!”许穆榛往下猛按他的头,又轻扇了几下他的Yinjing。
“啊!”被疼痛袭击的小画家陡然跳了一下,无济于事,他被捆缚,屁股无法完全离开凳子,只能反弓身体,仰头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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