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你这活不行啊。”
当女人被丢在床上,他又覆身整个人压上,女人被动的样子让他有了个比较判断,心里忍不住腹诽,这个女人不是外围么,活都这么差的么?这哪里是她伺候人,明明是他服侍她,算了,看在女人的身子让他舒服的份上,他服侍就他服侍吧。
要是女人还是有理智的话,听到他说她活不行,她指定得怼一句“究竟是谁活不行,没点数嘛?”。
他伏身用手揉捏着白嫩的绵ru,埋头在双峰之中嗅着女人洗澡过后带有一股淡淡香味的娇躯,那如同果rou般香甜的似乎在引诱人好好品尝一番,封绅探出舌头舔,由她左胸心脏的位置舔起,再张嘴将整个ru头用带着温度的口腔含住,舌头咬着那粒肖想已久的‘花生米’又吮又吸,手也在她的雪白的娇ru上游走。
女人有些难捱地抱住男人的头,呻yin起来,媚惑的声音随着腰肢扭动在蹭着他的下身。
“嗯……”
“又想被我Cao了?”
在女人若有似无地轻点一下头后,男人又重新投入下身那个泥泞的战场。
封绅享受着被温暖紧凑的嫩xue包裹rou棒,在用力Cao着女人的同时手微微加力揉搓、挤压她软绵的ru房,直至雪白的肌肤上出现一道道红色指痕。很快地女人呼吸加重,全身冒着细汗,未干的水珠和汗水混在一起,脖子处一缕缕墨色长发的贴在皮肤上。
“嗯……啊……”听着女人不知道是舒服还是承受不住的哀叫,男人兴奋地抽动rou棒,并且频率越发变快。
舒心忧借着廊灯的光,看着男人的轮廓,手攀上他的肩,果然这个男人身上也真的没有几两rou,腹上没有肌rou,肩膀也不宽厚,只是看起来弱不经风的男人怎么会那里和她以往的男人相比丝毫不逊色。
再柔弱的男人在床上都能化身为狼么?
“不行了,嗯啊,不,不做了,你做太久了,我没力气了。”
封绅终于从她嘴里听到自己太久了这叁个字,这一瞬间他秒射的屈辱仿佛被洗刷了,心里涌现出无比自豪的满足。
他假装没听到她在说什么,故意问她:“我是不是你男人里做最久的?小浪逼这么会夹被几个男人干过?被几个人玩弄过你这对nai子?怎么还是粉色。”
男人说着还报复似地用力揪了一把她的nai头。
男人都好奇这方面的嘛,哪怕是做鸭都想自己找的人纯洁?
“两……个……嗯。”女人眼神迷朦,性感的胴体扭动着承受着他的力度,嘴里回答时断断续续地,话都难以一口气完整说出,销魂蛊惑的呻yin声伴随着回答从她红润的唇间吐出。
“嗯?”两个?怎么?外围都喜欢装纯?想到他自己的处男竟然给了一个睡过无数人的女人,封绅越加气恼了,力道重了起来。
“想清楚再说,小浪逼吃过几个男人的rou棒!”他感觉到女人的嫩xuerou一直不停收缩,rou棒被媚rou又夹又吸的,爽到了极点,看女人迷离着眼,杏眼里闪着泪光,一副被情欲主导的模样,心想这女人浪成这德行,又sao又浪,看得他既兴奋又觉得可恼,奋力地插干个不停,恨不得把女人干死在床上。
“两个……两个手算,算不清……”只见她睁着shi漉漉的眸子,小脸泛着如喝醉的红晕,翼微微颤动冒着细小的汗珠,小嘴半开半闭地蠕动,发出似有似无的呻yin,显然十分享受他的Cao弄。
啧啧??没看出来睡了这么多人还这么紧,女人逼心还嫩,又嫩又软,一直在吸着他的gui头,所以最初进去之时才会把他夹得射出那么快。
男人听完她的话,无名火气冒起,随后的每一次撞击,都会毫不留情地直插花心,用力地抓她的丰满双ru,口中气愤地骂着:“婊子找嫖?没想到被这么多人上过还这么紧,以前的男人不行?”
她听得有点含糊,男人的普通话带有口音,听不清是找还是招,但是听着就反感,感觉受到了羞辱,让她想起了那个床上也是羞辱和荤话一套套的男人,sao话她还算能接受,但婊子这种她辱骂的实在接受无能,理智一下清醒过来,伸出手推搡着身上的男人,“我不喜欢羞辱,停,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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