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鸢被前任阁主捡回来的时候还是个在襁褓里的婴儿。
每个新弟子都需要与梦兽定下刻入灵魂的契约…至死都不能抹去。可小小的谢鸢手上却没有出现与契约有关的蜘蛛纹路……直到前阁主打开她攥着的手……
那时,整个织梦阁上上下下都为这个小婴儿感到惊奇——
阁中每个人手背上都带着蜘蛛一样的纹路,只有阁主才能在当任后变成手心里的织网,而从入阁起就签订了阁主之契的人少之又少,百年才见一次…她就是修炼织梦术的天才!
然而从谢鸢有自己的意识起,不仅爱在阁中捣乱闯祸,更是喜欢偷偷跑到外面捣乱闯祸。
好在织梦阁周遭都是幻境,不是寻常人能找到的地方,就算是千霞山下的村落也没人能见其真容,在外面把天捅了往阁中一躲也算安然无事。
所以谢鸢便肆无忌惮的跑下山,几天几夜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
自然有人来寻她,但在她尚且年幼时,Cao纵幻境对她来说就如同吃饭饮水一般,除非前阁主亲自来撵她,不然等那些弟子们好不容易破了她的幻境,人早就回到了阁中……
总之每次谢鸢都能完好无损的回到阁中,这一来二去,也没人再管她,只是阁中几个长老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
那又如何呢?她手上的花纹和她的天赋足以让他们哑口无言。
但就是这样一个天纵奇才,却想要禁止使用织梦术以美梦换取梦兽的养料
“其实梦兽根本不需要食人魂魄”谢鸢盯着手心泛着微光的“织网”,“我想他们想杀我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摄梦术。”
“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织梦阁人人闭口不谈的禁术?”而花邢静静地看着她,就在不久前他唯独没把借尸还魂的事告诉谢鸢。
“没错,梦兽一直是沉睡的状态,唯有喂其灵魂才能苏醒,虽然梦兽是织梦阁的守护灵,但它是否醒着这件事能影响我们的只有摄梦术的效果。”谢鸢接着道,“摄梦术,夺取篡改扭曲他人记忆,唯有梦兽灵气做引所织的网才能永远不让人想起真正的记忆。”
“所以你的继位触及了一部分人的利益。”
“没错……咳…”谢鸢看向花邢,这才发现他的手一直扶着她的腰,她咳嗽了一声。
“怎么了?哪里还不舒服吗?”花邢反而没有意识地搂紧。
“我没事……”说着谢鸢拉开了他的手。
“……以前你总喜欢贴近我,现在是连碰都碰不得了。”花邢松开手自嘲的笑了。散落的长发搭在肩上,他本生的美,落寞的神色也美的动人。
谢鸢只看一眼就挪开了眼睛,明明是对方隐瞒身份,她却不知哪来一种愧疚感:“到底是为什么要骗我?”
‘“你不是说中了吗?”花邢垂眸说罢,敛下眼底一丝狡黠,起身想要离开,“你的身体还太过虚弱,这几日就在百花门中好好修养吧。”
看着花邢失落的离开,谢鸢这才敢回想儿时的所作所为……
好像从始至终,都是她招惹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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