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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5
台南。
水灵坐在红色的真皮长发上,一身黑色的晚礼服尽显冷艳与霸气,俨如不可
一世的女王。在她的面前,双手反剪身后、脖子上勒着项圈、身无寸丝寸缕的纪
小芸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她不停抽搐痉挛,发出痛苦到极至的嘶叫。
「杀了我,杀了我,给我药,给我。」纪小芸绝美的脸庞扭曲,眼里满是血
丝。她边上站着几个新濠夜总会的守卫,看到纪小芸的样子都暗暗摇头叹息,这
样一个绝色美女给糟蹋成这般模样,连他们都感到惋惜之极。
水灵盈盈浅笑,拿起手中针筒不停地摇动,「这可不是药,是毒品,是冰毒,
不过,它可以让你忘记痛苦,能让你进入天堂,想要吗?」
「给我,要!」纪小芸手脚都被铁链拴住站不起来,但她仍拚命地向水灵爬
去。
水灵使了一个眼色,在纪小芸离水灵还有两、三步时,边上的守卫抓住系在
项圈上的绳索,顿时纪小芸的身体被扯拉了起来,人却无法再前进分毫。
水灵俯下身,紧紧盯着纪小芸道:「想要,可以,求我,跪在我面前求我。」
这样的戏码已不止演过一次,在毒瘾发作的时候,在被注射了大量春药后,
也有在死亡威胁之时。纪小芸之坚忍令水灵感到心惊,但心中怨念和执念令她变
本加厉、没日没夜地折磨她。
望着眼前痛苦之极的纪小芸,水灵浑身燥热、欲火难忍。这七天以来,虽然
她从没服用过春药之类的东西,但她这一生中,欲望从没有这样强烈过。此时要
不是那些守卫在,她肯定会用手或者其它什么东西塞满自己开始流水更骚痒无比
的阴道。
「好好想一想,跪下来求我,这东西就是你的,你马上就会快乐得要死。」
水灵举着针筒,目光落到纪小芸的双腿之间。刚才给她注射过超剂量的春药,
此时私处两片玫红色的花瓣娇艳欲滴、肿胀不堪,花瓣之上凝结着点点朝露,一
粒粒水珠随便着花瓣的轻颤往下滴落。
水灵感受到美、感到诱惑之时也心生嫉妒,自己的私处也曾如含苞待放的花
朵般娇嫩,但经过无数男人的蹂躏,已是昨日黄花美好不在。她心生不忿,慢慢
伸出脚尖,如血般腥红的尖尖鞋头戳向绽放的花朵。
纪小芸本能地想躲,但几个守卫按住她,令她无法动弹。尖尖的鞋头无情碾
压着充血肿胀的花唇,在春药的作用下,纪小芸如荡妇般大声尖叫起来,随着身
体的扭动,纹在耻丘间的那条蛇象是活了一般。越来越多的爱液从花穴中泉涌而
出,在鞋头汇聚,蜿蜒曲折地流淌过了鞋背,在打湿水灵脚背之时,她再也控制
不住自已的欲望,一边呻吟,一边抓住自己硕大无比的乳房揉搓了起来。
正当水灵沉迷在肉欲的快感之中,突然听到纪小芸痛苦地声音:「求你,我
求你,给我打针,我要打针。」刹那间,象是强烈电流穿过水灵身体,她如疯子
般狂笑起来,全身颤抖,强烈无比的快感就如抵达欲望巅峰。
七天,上帝造人用了七天,而纪小芸彻底地坠入无底深渊也用了七天。诚然,
毒品对人的意志精神摧残非常巨大,但过往魔教并非没有对凤战士使用过同样的
手段,但绝大多数的凤战士并没有屈服。而且如果纯以生理上的痛苦论,纪小芸
在墨震天那张阎罗台上遭受的痛苦更为巨大。但是,此时此刻纪小芸对自己的信
念产生了怀疑,自己用生命、用尊严去守护的世界是这般丑陋,值得吗?不值得!
在很多魔教之人的眼中,凤战士的肉体是铁打的,意志是钢铸的,甚至如一
个不知痛苦为何物、更不畏惧死亡的人形机器。但其实每一个凤战士都是活生生
的人,她们有爱也有恨,会痛也会怕,能笑也能哭,有尊严更会感到耻辱,是坚
定的信念令她们能承受一切苦难厄运。而当支撑她们前行的信念崩塌,便再没有
力量令她们能忍受超越生理极限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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