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郁,我不想做。
陈可颂说话都有点抖了。
她不知道为什么,每一次对他的态度松动一点的时候,他就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来。
陈郁只是缓慢轻柔地揉着她的rurou,隔着衣服刮蹭着ru尖,声音还带着点睡后惺忪的哑,嗯,不做。
用的劲虽然轻,但毕竟是男性的手,骨节分明有力。前一天做得太猛,ru尖被磨破了似的,被布料轻轻刮蹭着,泛起细细密密的疼。
腰腹的酸痛,下体的不适,在高烧慢慢退去后全都清晰地冒了出来。
身后滚烫的东西还硬硬地顶着屁股,哪儿哪儿不舒服。
天都黑了,一天什么也没做。
虽然不怎么期盼露营,但是也不想在床上发着烧躺一天,现在还没吃东西。
陈可颂越想越烦躁,挪着屁股回身,用力推了他两下。
虽然陈郁根本没反应过来,但劲瘦有力的手环在身上,胸膛硬朗结实,一点没能推动。炙热的性器抵在腿间,还给她折腾了一身汗出来。
陈可颂气得要跳脚,干脆一口咬在他肩头,牙齿用力下陷,发泄着怒气。她咬得牙疼,应该留了很深的印子,陈郁却哼都没哼一声,只是松开了环着她的手。
陈可颂迅速拉开距离,翻身下床,原形毕露,恶狠狠道:滚!
就知道她装柔弱只能装一天,骨子里还是那种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劲儿。
陈郁没说话,只垂着眼看她因为下体不适而别扭的走姿,还有踩在白色绒毛地毯上的赤足。
陈可颂很喜欢毛茸茸的东西。
那双脚踩在白色绒毛,陷下去一些,旁支出的细小绒毛扫着她的脚踝,也不知道哪个更白嫩娇气一点。
他翻身下床,从床头柜上的塑料袋里翻出个东西,绕到另一侧,过来。
干什么。
陈可颂翻看着外卖。
胃里空虚,想吃点清淡的,却翻来翻去都是烧烤、火锅什么的,不由得皱着眉,愈加烦躁。
擦药。
陈郁漫不经心地坐在床沿上,拍了拍旁边位置,擦完我给你煮馄炖。
陈可颂思索了一会儿,最后没抵过清汤馄炖的诱惑,谨慎地在床边落下半个屁股,什么药?退烧药还能外用的吗?
陈郁看着中间隔的楚河汉界,很轻地挑了下眉毛。视线上滑,落到她腿间,半晌: 你觉得呢?
你昨天什么地方最受罪?
陈可颂噤声,没事儿,我吃烧烤吧,不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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