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拢手指，你用手机拍了个照，发给五条悟。

    【老师，我的指甲都弄坏了，你总要赔偿的吧？】

    没过多久，五条悟就给你打了一笔钱，聊天界面上浮现起正在输入的符号。数了下金额后，你直接退出了软件。

    老男人就是钱多。

    愉悦地收起手机，你挑了下眉，和身边的钉崎野蔷薇对视一眼，“OK，钱到手了。”

    “好蠢。”

    钉崎野蔷薇有些轻蔑地给出评价。

    她并不知道你和五条悟之间发生的事情，还以为对方是你的新舔狗，心甘情愿地上供。

    你笑而不语，转而聊起其它的话题。

    虽然你是学校里着名的“废物”jk，但你的眼光和品味却是时尚大师级别的，穿搭也有自己独有的风格，钉崎野蔷薇经常和你一起逛街买东西。

    “今天去哪里？”

    “就去商场吧。”你想了想，下了决定，“我上次跟你讲的○○家出新品了，我们可以先去那边逛逛看。”

    钉崎野蔷薇倒没有意见，她在群里发了几条消息，其他人在下面陆陆续续地回复。狗卷学长和伏黑惠也会来，真希学姐要写报告，腾不出时间。出去玩的团队很快就凑齐了，在学校门口集合。

    你们准备坐电车去商场。

    钉崎野蔷薇和你走在前面聊天，伏黑惠一向话少，狗卷棘又只讲饭团馅料，他们就像两个保镖式的，默默地跟在你们后面。

    上了电车后，你开始低头刷手机，轻微晃动的车厢匀速向前行驶。

    在下一个停靠站，车厢里涌入了更多的乘客。你被人群挤得站不稳，脚步踉跄。伏黑惠飞快拉住你的手臂，想让你站到他旁边的空地。

    这本是好意，但你也因此撞上了他的锁骨。你忍不住嘶了一口气，痛苦地捂住下巴。

    你的声音被嘈乱的杂音掩盖，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伏黑惠手足无措地看着你，“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要不要去医院？”

    “……”缓过疼痛后，你朝他仰起下巴，“那你看看我的下巴撞歪了吗？”

    垂下目光，伏黑惠仔细地端详许久，才摇头。

    “没有。”

    被他认真的模样逗到，你不禁扑哧一声笑出来，“那就好，看来我的下巴做的挺成功，我要好好感谢那个人。”

    “谁？”伏黑惠顺口问道。

    “我的母亲。”你的眼中是藏不住的得意与光芒，“你也该感谢她创造出如此完美的我，伏黑。”

    伏黑惠后退一步，露出了无语的表情。

    “不准在心里讲我坏话。”你拽住他衣袖，硬是把他拖了过来，“就站这里，给我当屏风。”

    “还真是大小姐脾气……”伏黑惠低声抱怨了一句，身体顺从地按照指示，站到你的身前，替你挡住其他乘客。

    你才不管他，继续刷沙雕猫猫图。

    伏黑惠的视线从你的头顶落下，车厢内灯光有些暗沉，封闭的空气中涌动着呼出的热量，显得更加拥挤。你靠在栏杆上，似乎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笑得身体发颤。

    他顺着你的目光望去，视频中的猫猫在沙发上乱跑，最后掉下去时劈了个叉。伏黑惠抿了抿嘴，想压下唇角翘起的弧度，还是流泻出些许的笑意，又重新看向你侧脸散落下来的发丝，在空气中微微震颤开来，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