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黑车黄牛有件事倒是说对了,今天去桃源的最后一班车票卖完了。
还好王雪兰联系了住在城山市的叔伯,老家亲戚倒也热情,二话不说借了一辆小车给他们开回去,让他们回来时还就好,于是一家人早早吃了晚饭,自行开车往桃源去。
回乡的路况错综复杂,有国道也有乡道,甚至还有盘旋的山路,时而通达时而崎岖,江夏坐得腰酸背痛,脑袋也跟着颠簸的节奏左右摆动,没一会儿实在受不了,干脆倒在江浔肩上。
江浔本来挺规矩倚着窗玩手机,被她这么一倒,两个人像两棵歪葱似地栽在后座里,懒得不成样。
江夏眯眯眼,半梦半醒间听到前座的王雪兰问:“你姐怎么了?”
江浔回道:“坐车困了,瘫着呢。”
王雪兰转过头看了眼对江浔说:“拿衣服盖着点,就算车上开了暖气,人一睡还是容易着凉,你要是困了也一样。”
母上大人的吩咐,江浔哪敢不听,反正他脱了的羽绒服就在边上,及膝的羽绒服一摊开就能盖住两个人,暖和得像床被子。
这一带都没什么路灯,唯一的光源只有偶尔驶过的车灯,车里昏昏暗暗,江范成开着广播,主持人嗓音低柔流淌,确实适合入梦。
朦胧里,她靠在江浔胳膊上,他内里的休闲服质地柔软,贴上皮肤,就像枕头一样托着脑袋,柔顺剂的柑橘香萦绕鼻尖,是温柔的味道。ρó1⑧ɡν.νìρ(po18gv.vip)
江夏瞥了眼江浔的手机,他正在和人聊天。
一手搭在窗沿支着下颔,眼神清泠泠映着手机屏的冷光,呼吸匀缓。
江夏忽然就不困了。
她扒拉江浔拿着手机的左手动了动,江浔偏过头看她,手也放了下来,手机恰好停在她眼皮子底下。
本来倒是也没这个意思的,但送到眼前了哪有不看的道理,江夏虚着眼睛一瞄,是个ID叫“冰原八云”的QQ号,一看头像也不像是个女生,停留的消息界面上,那人叫江浔打游戏,江浔回他——
信号不好。
那人又说,斗地主也成啊,江浔又回——
没空。
那人说你回老家路上反正也没事做,忙什么啊?
江浔简简单单两个字:陪睡。
江夏心满意足地收回目光,感慨江浔还挺自觉。
因为左手被江夏扒拉下来,江浔干脆把手机换到右手,顺道提了提羽绒服,把自己连带江夏的手塞了进去掖好。
他本来想的只是如果姐姐要睡的话,藏好手不容易着凉,可是这样往里一塞,不小心胳膊肘就碰到了个柔软的地方,两个人都没穿外套,一碰,触感尤为明显。
他仓皇地把手拿出来,干脆从她背后绕了圈,搁在她腰上。
没多久,重新看起手机的江浔,动作忽然一僵。
他的手被拉到她胸口抱住,也因此重新覆到那个柔软的胸脯。
他偏首看向江夏的头顶,江夏动也不动,好像根本没在意。
江浔歪下头,轻声问:“姐姐?”
江夏耳朵跟着一热,唔嗯一声转了个角度,似是装睡。
停顿了好一会儿,胸脯上的那只手缓缓张开,施力,隔着一层纯棉内搭和胸罩,开始放肆揉捏起来。
隔着这么多层阻碍也能摸到她的心跳,亢奋成这样,又怎么可能睡得着。
江浔托着下巴望向窗外,好像羽绒服下的左手与他不相干,脸上神情淡然。
两个假装浑然不觉的人,在真正浑然不觉的人身后,做着糟糕事。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太快了,可随着五指捏弄变化的快感却压过了羞耻感,甚至羞耻给她带来了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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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近在咫尺,他们姐弟俩就在二人身后暗度陈仓,她真的很乱来。
谁叫江浔也陪着她乱来。
大概是感觉太折磨人,江夏实在装不下去,拿出手机一目十行欲盖弥彰。
江浔以为她不喜欢被这样玩弄,手上的动作停下,手心依然罩着她被挤压而饱满的ru房一动不动,右手再次点开了手机屏。
很快微信跳出了消息,他点开,轻笑了声。
夏:[撩了不负责。]
他瞄了躺在自己臂弯的江夏一眼,幽蓝的屏幕光线下,她的表情疏淡,和那个发消息指控他的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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