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从他看那洋火盒的时候就已经被我怀疑了,本身身为警署人员,按理说不会对洋火这样的物证感到陌生,可是他当时的眼神明显是发现了他之前没有发现的东西,当我仔细观察的时候,发现了端倪。”
周全将自己对老袁与洋火盒的看法托盘而出。
“洋火盒本身没有什么特殊的,洋火盒上的图案也未必能够引起所有人的关注。但如果追溯到这个洋火盒的产量跟时间,那就有的说了。”
聂晓婉撇了撇嘴:“你还不如直接说你们男人对上边的西施出浴感兴趣呢。”
“晓婉别打岔,让他说。”
赵飞龙打断了聂晓婉的牢sao。
周全接着说:“据我所知,有这样图案的洋火盒,从生产到销售只有一波,而且他所出产的时间也在十几年前,加上里边的火柴数量来看,使用者用的非常节省,并不排除他用别的火柴重新装到这个盒子里边。”
聂晓婉噗嗤笑了:“大哥,一个火柴盒用十几年,你开什么玩笑,火柴盒早就被划没了,还有什么火柴盒。”
周全顺手将火柴盒从证物袋里取了出来,将火柴盒抽开。
“你们看,火柴的长度明显趁此不齐,这就说明这里边不是一种火柴,还有这侧边崭新的红磷纸上边也只有几道划痕,而且这划痕几乎是在同一地方,这就证明使用者使用火柴盒也非常的节省,几乎每用一根火柴都要计数,也并不是经常用。”
赵飞龙听着周全所说的似乎很有道理,他认真的看了眼。
随即,他问了句:“那你说十几年的火柴盒,他怎么能够用到现在?”
周全没有直接回答他,他顺手将火柴盒上的西施出浴图的纸角小心翼翼的掀开了一个缝隙,随即更加小心的慢慢的揭,片刻后,他将那张图从火柴盒上揭了下来。
赵飞龙一看顿然愣住了,他接过那张纸看了眼,眉头紧锁。
“这张图下边好像沾了厚厚的一层纸,似乎哪里不对劲。”
周全将门关紧了,又将窗帘拉上,点开了灯。
“你对着灯看!”
赵飞龙将那张纸对着灯认真的看了眼,眼睛突然亮了。
“里边有好多种图案,我说这图案怎么显得很乱套。”
周全说:“这就是因为使用它的人,几乎是每次更换火柴盒的时候,都会将这张图小心的扯下来,粘到新火柴盒上,并且保存的非常完好,这从那张纸发黄的程度就能看的出来。”
聂晓婉也跟着赵飞龙看了眼,这时他才对周全说的当回事儿了。
“那你说着火柴盒跟老袁有什么关系?”
“具体有什么关系,我还不太清楚,那得问他,但至少这可以证明,他对这个火柴盒的来历,甚至是使用火柴盒的人……有可能是死者,有所了解。再或者,他对这个火柴盒,不,应该说是那个图案有着特殊的记忆。”
按照周全所说,赵飞龙立马找人去调查拥有西施出浴图的火柴盒。
几天后,赵飞龙那里得到了一个确切的消息。
这种火柴盒产于关内,是由安东云翔商行进了一批,不过因为图案太过扎眼,当时受到了不少人的反对,后来他们就暂停了这种火柴的供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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