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误事。
宗万骅闭了一下眼睛,再睁开,还是陌生的天花板,酸软的身体,隐隐作痛的屁股,和旁边睡着的陌生女人……这个倒也不算陌生。
虽然酒后不仅硬不起来还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但记忆全都清清楚楚。
他跪在床上撅着屁股,发出母猫叫春一样的声音,还掰开自己的双腿求许落cao进来。
一幕幕,像人生最后的跑马灯,历历在目,又很想死。
“早。”
一只纤长漂亮的手搭在了他的胸口,还顺便拧了一把他的ru头。宗万骅惊得差点跳起来,但客观的身体状况使他不能。他蹙着眉,不知道是扶着腰还是搭在屁股上。
“没事,没弄裂。”许落随口安慰他,越看越喜欢,“去看电影吗?音乐电影,新上的。看完带你逛唱片店吧?我朋友开的,我在他那存了不少东西。”
这一套组合糖下来让原本想走的宗万骅犹豫了,一夜情之后觉得对方不错约个会好像也很正常……吧。
于是洗漱完吃过brunch两人就真去约会了,男帅女靓登对得像是真情侣,就是男人走路姿势怪怪的。
宗万骅咬着牙,不想让许落看出端倪。那昨晚刚开发的地方被许落上过药,但摩擦到内裤还是有点疼,而且总有种好像还有东西插在里面的异物感。
屋漏偏逢连夜雨,他收到了炮哥问他感觉如何的短信——许落早上打听宗万骅的喜好都打听到他那去了,难免会联想到他们二人昨晚就在一起。
感觉如何?宗万骅又想起来昨晚许落声音温柔,问他舒服吗,让他放松点,叫他乖狗狗……霎时红了脸。
必不可能和炮哥说。
和许落待在一起是真的很舒服。
她看着像个大大咧咧的叛逆少女,但活了叁十年出头,哪个不懂人情世故?总是能轻松猜到他的想法,接他的梗,聊两人都喜欢的事情。
许落也觉得宗万骅很好。近而立之年的男人还是像澄澈的水,透亮的眼睛,礼貌又温和。确实是个金玉堆砌起来公子哥儿,但是是个棉花做的,可爱得很。
逛完唱片店又吃过晚饭,宗万骅拎着许落买的东西,要先送她回家。
月上柳梢头,朦胧月光下许落那极富攻击性的美貌都柔和了,她去碰宗万骅的手,捏着他的无名指,问他,要不要谈恋爱。
宗万骅晕晕乎乎地应了。
想到第二天还是周末,宗万骅也不用上班。许落干脆又拉着宗万骅出门,找了个自动售货的情趣用品店,买了根穿戴式的假阳具才回家。
宗万骅看呆了,没能阻止,他紧张地退了一步,说他真的不是阳痿。
许落问他,“昨晚不舒服吗?”
舒服。
许落又问他,“不喜欢我cao你吗?”
喜欢。
许落步步逼近,“我就是想cao你,不给吗?”
给,怎样都给。
宗万骅看着她脱得干干净净的样子投降了,性器也支棱了起来,又被她拖去一起洗澡。
上了床,方才在浴室被许落撸过一次的rou棒又勃起了,宗万骅难堪地抬臂遮了遮眼睛,半张的手心被她塞了根柱状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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