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依贤考砸了,她无法让单诘飞妈妈对她刮目相看,无法给自己找理由找勇气去找单诘飞复合了。
爸爸妈妈没有怪她,安慰她说已经很不错了,但是她过不去自己内心这关。她努力了两年半,最后一次高考考砸,就把她整个努力全都推翻了。
她不想见任何人,也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有人来找她问成绩她一概不回。空间充斥着各类人的报喜,甚至以前排名比她低几百名的人这次都比她考得好。
她觉得自己没有未来了,她很久没有真切地想过死了,每次想死的时候她都会想到妈妈伤心的样子,然后再将悲愤转为学习的动力。
她问自己,难道是自己还不够想死吗,是悲愤不够多学的不够吗?为什么所有糟心事全都发生在了她的身上,她还有未来吗,人的命运真的是难以躲避的东西。
不管她多努力地想改变自己的未来,她的命运都已经被注定了。
她拿出小刀,往自己胳膊上割了一刀,鲜血流出的那一刻让她又感觉到了兴奋,这才是活着的感觉,只有活着才会痛。
她不自觉的将手向下,揭开遮住伤疤的表带,想再次割腕。但是妈妈敲门了,说是庆祝她成绩出来了,考的挺好的。
她知道妈妈是在安慰她,她一瞬间更愧疚,却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妈妈的声音让她放下了手中的小刀,她不能死,她现在是为了妈妈活的。
病情来袭时她无法控制住自己的大脑,她带回表带,穿上了和夏天不符的外套,跟妈妈说今天可能不回来了,她出去吃饭。
她一直隐藏的很好,她很久没哭了,自从扮演一个快乐的人后,她仿佛真的成为了一个快乐的人,代价是再也不会哭了。
即使现在她真的很想大哭一场,痛骂上天发泄一下,但是她做不到。
她坐车到单诘飞家楼下,踌躇着到底要不要上楼。但是冲动还是将她带到了他家门口。
她按了门铃才想到,人家可能根本就不在家。
她用这个理由和自己的冲动做抗衡,想转身离开,但是单诘飞开门了。
他的头发还是shi的,看样子刚洗完澡。
他强压下内心的惊喜,冷静地问她:你怎么来了?
她低着头不肯说话,他便让她先进来。
单诘飞,你能打我吗?她终于说出口了,心中仿佛也如释重负,但是她期待他的答案,内心还是不算轻松。
这是什么要求?
我考砸了,你可以打我一顿吗?
你主人呢?
我没有主人。
单诘飞以为她是分手了,心中不免有些缺德的开心,但是他表面还是装的很冷静,仿佛面前站得不是他喜欢的女生一般。
我只会打自己小狗,你要当我的小狗吗?
我可以吗?
可以,但是我现在比以前心狠很多,你考虑清楚。如果你是一时兴起,那我劝你不要来找我,你找你以前的随便哪个主人可能都会比我温柔。
没关系,我考虑清楚了。
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回来找我?单诘飞很期待她的回答,他想听她说她后悔了,她还喜欢他。如果这样的话他可以毫不在意她的过去,重新在一起。
但是她没有,她只是骗他说:我也不知道。
单诘飞没有追问,他说:你先把衣服都脱了,在这里跪半个小时。
覃依贤突然想起来了什么,问他:可以不脱衣服吗?
刚我就想问你,怎么夏天还穿个外套?
她骗他说:有点冷。
你是不是生病了?
没有,就是有点儿冷。
那我把空调关了,这么热的天你嫌冷肯定是生病了。
覃依贤看这架势是躲不掉了,她就索性把衣服一脱,心中想着让挨打来得更猛烈些吧。
果然,单诘飞一眼就看到了她已经有血ye凝固在上面的伤疤,生气的问她:这是怎么搞的?
不小心割的。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跟我说实话。
覃依贤第一次面对暴怒的单诘飞,她不敢再撒谎,却也不敢说话。
妈的,自残是吧覃依贤?我看你是真的想死在我手里。不用跪了,衣服裤子都脱了直接跪趴在沙发上去。
覃依贤不敢再惹她,心里想着她不该来的,她太冲动了,把刚自残过都给忘了。
能不能不脱内裤?覃依贤恳求道。
我以前没看过?
求你。覃依贤盯着他,用以前惯用的求饶表情。
不可能,脱了。犯了错还跟我提要求,我看你是真拎不清。
但覃依贤还是不想脱,两年来的自慰让她下面黑了不少,她感觉自己好像有些这方面的容貌焦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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