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也想要吗?”皇帝吃着太后的胭脂,嘴里还抽空询问道。
承温下身传来灼人的温度,他看着她落在皇帝的怀里,面露春情。那一日他怎么要她都不够,却只能匆匆一次,一直引以为憾。现在皇帝发问,他明明想按倒她,可又不得不忍住:“陛下尊贵,理当先行。”
他闷声吃吃地笑。他这个兄长啊……皇帝又亲了一口太后,在她腰间轻轻一推。太后往前一跌,跌进了承温的怀中。
“长幼有序。”皇帝说道。
他这个兄长啊……到了这节骨眼,还记得他是皇帝,他很是满意。
那些个什么怀疑他会谋逆的人,皇帝觉得真是没有脑子。造反也是要成本的,他这个皇帝,能力又不差。皇长子想起兵造反?也不是不行。但成本太高,风险太大,也不知结果如何。他兄长在战场威名赫赫,行事是有决断,但也不是鲁莽无知之人。他不可能没有野心,只是很明显地计算了风险成本。不会做的事,就绝对不会做。
当然,有些事,还是可以做做的。比如,他现在要和他分享太后。皇帝不是个吝啬的人,也不是蠢人。或许是因为同为男子,又或许是因为都对太后抱着肮脏的心思。当他看到承温望着太后的眼神,那眼底深藏的绮念,他再熟悉不过。
承温在朝堂上的作为,他懂。不得不说,他们两个不愧是兄弟,在这方面的想法,真是一样一样的。
那些年被秘密折磨的滋味,皇帝一清二楚。他不知承温恋了她多少年,借着他的年纪猜,也许承温爱得比他久。出于同病相怜,他体谅这个哥哥,也乐得大方,先让他一次。
叁角关系,也许是最稳定的。
承温谢过皇帝,怀里圈住了太后。她抗拒地想推开他,可怎么都挣脱不开。这是自然的,他眼底含着笑意,欣赏她的狼狈。之前的那次,她分明就推开不了,怎么这会儿就不记得了呢?
他孔武有力的双臂经过娇tun,往下,碰到她的膝盖处,用了力,将她凭空抱起。她吓得花容失色,本能地搂上他的脖子,将自己定定靠在他的肩膀上面。
她的娇tun坐在他的臂弯上,他抱着她,大步向前。榻就在眼前,他裹着她的身,两个人直直朝着榻上倒去。
他含上她的耳垂,这么多日子没见,真是想念得紧。贴在她的耳边,呼着热气,叫她身子为他而颤。
“母亲,”他在她的耳边说话,用只有他们两个人听见的方式,“母亲以为,给我一次就够了?”
那张狐狸脸半眯着眼睛,手还试图推动他,可身子在他身下扭动,分明已经是情动。
舌尖从耳垂,舔过耳背,又往下去,舔过她的脖颈。他抓着她肩上的衣领,直接拉了下去,露出了她粉嫩的半边肩膀,他的眸子,倒映她光滑细腻的肌肤。
那日虽然有了肌肤之亲,却不曾欣赏她的风景,他深以为憾。今天得了机会,又能与她紧紧相缠,他倒也不急。舌尖吻过肩膀,轻轻落在锁骨的地方,慢慢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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