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段宴若收到了左砚衡给的一笔为数不少的赔偿金,自然还有那碗避免后患无穷的避子汤,还有一套全新的棉质外衫与襦裙。
最让她感到讶异的是,他竟同时请人送来了最名贵的金创药,里面甚至有罐是专门涂抹私处的。
对于他的体贴,她感到无比的惊讶,尤其是对她这样身份的人,毕竟他过去极度看不起她这样的人。
她本不想收下那罐涂抹私处的凝膏,因为会让她想起昨日的激情,但私处在快感与麻痺退去后,留下的疼痛,让她实在活动不便,走姿都受到影响,使她不得不收下。
只是从那日后,她便不再往假山里的小径走,更不敢靠近左砚衡的宅院,即使不幸遇到,她都恭敬喊声世子,便低头快步离开,不然就是尽可能待在宁欣轩里照顾她的小主子。
实在是他的存在总会让她想起那日失控的缠绵,想起那将她的情欲撩拨到疯狂的他。
本以为自己过去的阅历,会使自己更能抵御诱惑,加上对方与自己在年龄上的差距,毕竟她多活了一世,这样的倨傲,让她轻忽了男女间的吸引法则。
有时是那样的莫名与急速,且让人措手不及。
不过左砚衡应是不会再来找她了,毕竟都已银货两讫,她收下那银两,就是要让他知晓,那日的事就此打住,他不想让人知晓,她自然守口如瓶。
现在需要抵御的反是自己那颗因沉溺于他制造出的情欲中,而为他躁动不已的心。
显然她即使拥有了这具身子,却还是有部分是自己无法全然掌控的,例如这颗心,应该是受原主残留的灵魂所影响。
不然她怎么可能会受一个,在她原生世界不过是个高中要毕业的男孩影响。
摇了摇头,不该再想他了。
看来她需要更大的工作量,来疲惫自己的身与心,让自己忘却那日的事。
于是她常常天一泛鱼白,便起身一日的准备,即使忙到所有人都睡下了,她依然就著烛火,缝制手中仿佛永远缝制不完的帕子,直到筋疲力竭才睡下。
忙碌是有用的,脑中真的不再想起那日的一切。
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上他留下的红斑与伤痕早已痊愈,恢复以往。
当她以为所有的一切都回归如常时,王府却发生了件大事。
左砚衡竟准备了辆马车与干粮,带着他的隐卫,打算与市井结交的朋友去游历世界。
这对王族来说,简直跟背弃皇帝没两样,是不可饶恕的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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