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是老天逼她再一次堕落,回到过去,出卖自己的rou体与灵魂,凭依著男人生活吗?
静静聆听着在她身上寻找快乐的男人的粗喘声,她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巨大的欲体在她体内激烈进出并且拉扯著的粗鲁,更可以感受到自己私处火烧般的疼痛,但却感受不到生命里的丝毫希望。
她不再挣扎,双眼空洞,没了焦距,任由男人像在煎鱼般的要着她,在心里默默希望这男人能忘了今日的一切。
只要他忘了,或许她便能忘了今日根本没有发生过任何事,她逃避地闭上眼,决定忽略眼前这一切。
接下来时间过了多久她不晓得,只知身上这男人在一阵更加激烈的抽插之后,终于在她体内释放出滚烫的白浊后,翻身离开,餍足了,让她有了喘息的时间。
面对这样的结果,她除了认命外,竟没有其它可以申诉的管道。
算了,换个角度想,第一次给了左砚衡也没什么不好的。
年纪虽尚小,但外表温文尔雅,俊秀挺拔,又长年练武,身材更是Jing实有力,女人一生能与这样的男人有一次亲密接触,也算是另类的赚到,想想就不觉得有什么勉强的了。
是吗?既然如此,为何眼眶还是依然如此的酸热,依然觉得满心的愤恨。
颤颤地合上满布红痕的大腿,并拉拢大开的外衫,将自己一身的狼狈掩盖起来,虚弱地从硌得她浑身发疼的鹅卵石地上爬坐起,拉开与左砚衡间的距离,无力地倚靠在让她的心更加冰冷的巨石上。
她很想逃,但偏在刚才的挣扎中,脚抽了筋,此刻正麻痛著,况且她现在浑身一点气力也没有,尤其是双腿间,依然处于剧痛中,一抽一抽的。
滚,马上给我滚
左砚衡背对着她,一拳一拳地打着眼前的巨石,看得出来,他后悔了,而且是深切的。
这让段宴若嘴角一勾,一抹嘲笑在她残破渗血的嘴角上绽放,让她忍不住的幸灾乐祸。
上回王爷才将放浪形骸的他叫到大厅痛骂一顿,因再两年便要行弱冠之礼的他,却已有二名娼ji抱着孩子要来认祖归宗,ㄚ鬟间更有不少人因他醉酒差点失了名节。
虽最后证实那两个孩子不过是娼ji与他人私通所产下的,并非真骨rou,只是场预谋性的勒索,而那些ㄚ鬟仅仅只是受到惊吓,并未真的受到侵犯,但这些事已够左砚衡的名声臭一阵子了。
现在洁身自爱的ㄚ鬟看到他都避之唯恐不及,王爷更为了避免他再次犯错,派了四名随侍轮流跟着。
只是不知今日是怎么了,那如影子般尾随着他的四人,竟不见踪影,不晓得他用了什么烂招将他们四人骗走,不然她怎么会落得这般好运,与他这疯子相遇。
她喘着气忍耐著宛如有人在她花径中刨刮的疼痛,冷眼凝视著那几乎要将自己双手指节打碎的左砚衡。
果然还是个小鬼,不过是暗恋无果,就自甘堕落成这般,如果他相爱之人死了,不晓得他会活得如何悲惨,真想看看他消瘦颓废对人生无望的惨样,绝对能让她大笑好几天。
想到这里,她的双眼突然一暗,深深的愧疚感猝不及防地涌上心头,心突然一阵揪痛,一声自嘲的笑声从口中不小心溢出。
呵!段宴若,妳这不要脸的女人,还有什么脸笑人,也不想想,过去的妳不也曾这样荒唐过。
一想起那段不堪的岁月,她便摇著头,恨不得将那段恐怖的记忆从脑中洗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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