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爹~你怎么在这里就,会被人看到的。”虽说她是有这点意思,但也没想在这儿呀。
苞谷高大密实的秧子遮住了夕阳,虽然闷热了些,却实在适合干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陈得生将她那衣裳一撩,毫不费力的就把里头嫩豆腐一般的nai子给推了出来,望着那花生般大小的ru头,还有那刚出笼的白面馒头似的肥嫩rurou,迫不及待就蹲下了身子,把嘴靠了过去。
“嗯~爹呀……”
许兰嘤哼一声,刚被含住一团,脚下便开始发软。
陈得生的手探到儿媳腿心,摸着那蜜门处,偶尔间抬眸瞧瞧那红扑扑的脸蛋,浮着一层汗shi的微润,让他越看越觉心焦:“比爹还心急,回去喂你也等不及了,嗯?”
隔着亵裤就摸到了一阵shi乎乎,只是双手脏得很,不敢探进去,便急忙脱掉了自己裤子,露出冒着热气的猩紫rou棒,把儿媳的身子扭了过去,身子压踏着她的柳腰,像黄狗似的就趴了上去。
许兰匍匐着身子,一手抓着一株jing干,一手握着公爹粗壮的阳具,帮着他对准了蜜xue口儿,一挺腰,便实打实地送了进去:“啊~”
“哎呦,老陈啊,掰苞谷呢?”
刚入港,就听远远的谁喊了一嗓子,正要埋头苦干的陈得生哆嗦了一下,隔着一丛苞谷望向路边,他倒是忘了,自己直立着身子,怎么能不被别人瞧见。
“是啊,掰苞谷呢,你做什么去啊?”
陈得生大声回着话,肿胀的rou棒暂时埋在了花xue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不是儿媳太过紧张的缘故,那媚xue里的软rou蠕动不止,一下下扣着gui头的沟壑,整个gui冠浸泡在shi哒哒的rou褶子里,四面八方的xuerou挤压着它,说不出的舒服。
那人停下了脚步,肩上还扛着锄头:“除了除草,家里做了饭,该回了。你啊,就是闲不住,刚从镇上回来的吧?今日就下地了。”
陈得生心里盼着他赶紧走,可又不得不应和几句:“这不苞谷正嫩着嘛,弄点新鲜的尝尝。”
那汉子哈哈一笑:“呦,新鲜是新鲜,给谁尝呢?怕不是给儿媳妇吃的吧?”
听得儿媳妇三字,许兰不由一颤,多汁的蜜xue紧紧夹了一下嵌在里头的rou棒,陈得生倒吸一口气,忙低头扶住儿媳的腰说道:“你胡说什么呢,都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还没个正经。”
那人与陈得生差不多年纪,平日里玩笑开惯了,自然不顾及什么,揶揄道:“我说老公爹给儿媳妇掰俩苞谷尝尝怎么就不正经了,老陈,你想哪里去了?”
陈得生回嘴道:“改明儿你也掰些苞谷给你儿媳妇尝尝,刚生了小金孙吧?这东西下nai!”
“好你个陈得生!我可提醒你啊,肥水不流外人田,儿媳妇不亲跟谁亲,左右都是你老陈家的肥田,下的种也是你老陈家的,结的果也是你老陈家的,回去把那块肥田犁通透了,用你那慫水给她喂饱喽,来年也给你添个小孙子,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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