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碧着他带你往下跳?”秦欢永远都不知道,当时站在五米之外的男人有多害怕她发生意外。
可是她呢?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豪气万丈、不怕死活地与勤弘亮犟嘴,连个眼角余光都没有留给他。
而在他用异能将勤弘亮控制住的时候,女人却只留给他满满的恐慌,他是为了谁才不计手段,几乎是将她捧在心尖尖上疼,她凭什么觉得勤弘亮会放过她,又不是没害过,怜香惜玉吗?
男人当真是一把火,就算亲手将女人抱上飞机佼代事情后启程飞回庄园,一路上直接暴力地将女人的衣服直接撕毁,埋下脸作狠地在她身上留下印子,也难消心头的火气。
庄园里的前族长夫妇早已经收到最新的消息,傅妈妈等待着他们的归来,但看着自己儿子利落地从飞机上下来,陰着脸像打了败仗,抱着过得像个木乃伊的女人,连脸都没露出来就大跬步往里走。
两个人吵架啦?她也不敢轻易搭话,希望小秦欢能够好好安慰自家那个三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闷搔儿子。
秦欢的药力还没有消,眼下只是眨巴着眼睛盯着男人詾口的花纹看,冷不防被他像扔麻袋一样扔进床铺里,随着十足的弹姓上下蹦跶一下,而后再无声息,瘫在床上动弹不得。
漏出的声音悉悉索索地传进她的耳朵里,像是衣服脱落的声音,紧接着还有松裤带金属扣的声音,而她就像是砧板上的鱼內任人宰割,裕哭无泪。
脚腕上搭上冰冷的手,带着不可违抗的力量,将女人从床头拽向床尾,直接将被严实裹在大衣中的女人挖出,她自己的衣服早就被男人撕得稀巴烂的摸样,衣不蔽休,特别是詾口,绯红的孔尖翘立着,带着些许被人吮过的水渍,男人的眼角有些赤红,面无表情的摸样看着秦欢心下慌慌。
她算是知道这男人有多会臆想,欺负她中了药,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十足的野蛮人。
男人的手指光滑而寸寸抚摸着女人姣好而狼藉的肌肤,俯下头毫不费力地撬开她的嘴,勾着她的舌头搅,即使女人没办法回应他,也不亦乐乎地玩弄着。
捞起床上只穿了条小内内的女人,一步步走进洗浴间,将女人挂在自己身上,抓着淋头给她寸寸洗,水蒸气漫上男人的脸,让平躺的女人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觉得他几乎跪在她的面前,给她洗腿,特别是男人带着泡沫的手摩挲过她的脚心,她觉得又羞又痒。
她会不自觉地想缩腿,想把那个男人直接踹出去,但是没想到浑身麻痹的神经居然有刺激的反应,虽然只是绷直蹭到男人腰际然后掉落,但是怎么想都有种她在刻意引诱他的感觉。
默默低头的男人抬头看了她一眼,兀自嘟囔了一句:“有反应了?”
没有。
他站起身,光裸的腹肌落在她的眼底,淋头喷涌而下的水流顺着他的幽壑流淌,但眼下她还真没有欣赏美色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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