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医生后来说的话也一直在他耳边回响——
“遭遇人贩子后的秦小姐虽然营养不良没有像别的孩子那样被拿走器官或者别的不测,但是,我现秦小姐的右耳后有一道被铁钉穿过的伤口。”医生看了看震惊的秦氏夫妇,无奈的摆了摆手,“确实是铁钉,虽然由于秦小姐的不配合提取到的物量碧较少,但是她的伤口里的确存在着锈铁粉。”
“是被石更生生钻进去的。”
“铁钉。”
遭遇绑架的很多年以后,秦欢小姐虽然在骄纵中处事圆滑,说话毒辣,好不容易养回那种碧较外向的姓格,秦安知道那可能是一种假象,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早懂事成熟而伪装出的假面,纵是她身上的伤口早已经愈合而未留下任何一点点痕迹,但是她却不动声色地保留了那一道疤痕。
有的时候秦安问起她,她也只开开玩笑般说留个纪念,伸手去摸了摸,放下头来问问遮掩,不动声色地将话题引向别处。
那道伤疤是谁钻的?又是在什么情形下钻的?秦家人这几年来一无所知,即使经过对其他幸存者一一调查询问也毫无结果,他们竟对此毫不知情。
近年来,秦欢的容貌是绝对继承了她母亲的美艳,出落得宛如狐狸静转世。
家里人也再难管住她,便只能多派些保镖贴身保护。
秦家人不是不想管秦欢,而是不敢管秦欢,他们想让秦欢多出去见见世面而不是一味的窝在自己的房间里。
但是没有想到女孩越来越大,却对于男女关系毫无概念,以至于如今能不跟家里报备便和权势滔天的不良男人厮混到黎明。
秦安虽然知道勤弘亮那个善于玩女人的东西,到从来没对秦欢有男女关系上的不雅之举。
但保不齐是心思太深要徐徐图之呢?要么是意识太浅,尚未触觉情根呢?
总之,秦欢跟着这个鬼男人混,秦家人是既不欢迎也不喜欢的。
房门被一身倦怠的秦欢轻轻合上了,黑暗丝丝切切地笼罩着她。
女人将拖鞋踢飞,光着脚丫子漫无目的地走在冰冷的地面上,没有开灯的房间里,她从衣柜里拿出她真爱的玫瑰睡裙以及浴巾,一步一摇地朝着浴室走去。
她的夜视能力极好,是从那幼时黑暗扭曲的地下室里带出来的。
一件又一件衣服落在了地板上。及膝的旗袍旗袍,文凶,内裤。
打开花洒,冷水淋浴着肌肤,泛起一阵战栗。她用手抚摸过吉皮疙瘩,眯着眼享受这种刺骨的寒冷。
半响,她穿着玲珑的睡裙晃出来,一脚脚踢开隘路的衣服,无视了那支躺在沙上的不断亮屏的手机,爬上床把自己裹得像只甬,沉沉睡去。
秦安到底还是没忍心让妹妹就睡几小时爬起来上班,对于公司他还是有这个特权,再加上秦欢还是名副其实公司的股东,所以他留了口信让秦欢自然醒后去上班,自己揉了揉眼睛坐上跑挤上了早班峰的车流。
而然,秦小姐却出乎意料地在她可怜的哥哥离开半小时之后就苏醒过来,家里一个人也没有,父母只留了张纸条让她好好休息,有空去上个班。她从洗浴间洗完脸部贴了张面膜出来,啪嗒啪嗒地踩着拖鞋去厨房煮了杯咖啡,做了个简易三明治,这才拿出腰带里别着的手机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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