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的眼睛天生带着媚意,而在月光明明灭灭的光影间,却显得端庄而沉稳,清冷的态度令人感觉遥不可及。
勤弘亮觉得霎时嗓子眼都点干涩,他咳了咳,半响开口。
“阿欢,以后不要再和今晚party上那些富二代在一起了。”完全上不了档次。
“嗯。”秦欢明理地应了声,不自觉地将碎勾回耳后,其实跟谁玩她并不在意,她只喜欢有人能陪着她闹。
“还有,你耳坠可以不用带,有疤也可以修复的,其实。”他的声音渐渐埋没在空气中,像是触动了某个机关,两个人都不再说话。沉寂的空气中只陡留彼此清浅的呼吸声。
秦欢的耳垂上有道疤,被整个耳坠完完全全地遮盖住,那是秦欢心里的禁忌,勤弘亮虽然能够说说但也不敢在她面前深谈这个问题。
那道疤啊,可丑了。她不想被别人看见,不想光明正大地面对这浑身上下唯一的污点。
所以她一直避而不谈,甚至杜绝别人对她伤疤的揣测。
疤是可以修复,只是心呢,又有谁能挽救?
秦欢微微一笑,将头又放了下来,转过脸盯着那个一直注视着她的成熟男人。
“谢了,亮哥。我会考虑的。”公式化又客套疏离。
推开门拎着包走了出去,她似乎很疲惫,什么幺蛾子也不作,忽略那一张脸,如邻家女孩般温柔:“亮哥,谢你把我送回来。早点睡,当心长不高。”
“呵。这话同样返送给你。”勤弘亮仍然是那副悠闲自在地瘫着,“有事电话找我,晚安。”
“嗯,晚安。”秦欢轻轻地合上车门,绕过漆黑的防弹商务车朝自家亲切的复式别墅走去,刚走到门口,大门陡然敞开,金色的灯光铺洒在她的身上,她的母亲和着衣服将她一把拉进屋,兀自埋冤她这么晚还在外面瞎晃悠。
商务车渐渐行远了,迎着微亮的天色离开。
“罢了罢了,孩子他妈,别吵了,欢欢也大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秦欢的父亲匆匆从楼上走下来逮着自己的娇妻,一边搂着他啰啰嗦嗦的小妻子上楼,一边暗处给秦欢碧了个手势,意识她赶紧去睡觉。
秦安也穿着睡衣,拿着手机从房间里走出来,看着自己妹妹站在门口一言不的模样,千言万语梗在心头,终究拍了拍她的头。
“几小时以后就要起床上班了,去休息吧。”而后,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得不说的话。
“这个家是父母给你建造的庇护所,是你最终的归宿。即使你某一天要出嫁到很远的地方,甚至是天涯海角,但只要你回来,这永远是你的家。”他望着这个被娇宠大的小妹妹,眼神复杂。
秦欢拥有在家里恃宠而骄资本并不是没有原因的。她是上一代秦家掌权者的掌中宝,是唯一的小女儿。
但更是由于这个原因,使她在幼年遭遇过秦氏仇家的报复,丧心病狂地雇用杀手解决司机,将接送秦家小公主的上下车劫走,揪着她的头拿着菜刀,用锋利的刀面划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年仅六岁的秦欢害怕的放声大哭,迎面而来就是一个毫不留情的耳光,直接将她打趴在地上,鲜血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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