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比快乐的感觉让我无法停止的哭叫求饶,我飘飘欲仙,觉得整个马车都随着他的动作而摇晃。
没办法我只能靠抓着哥哥那双钳制自己tunbu的结实手臂,试图来减缓这股冲劲,以免自己被他用力的顶出去。
马车狭小,无处可躲,我只能闭上眼睛放弃反抗,接受他强制给予的狂野和快感。
“啪~啪~啪”他突然加速加重,并且拍打我的tunbu。
“睁开眼~”他命令我,不自觉的,我睁开眼,视线撞进他的眼里。
“说,要哥哥狠狠的ganni~说~快点~说~”
他撞得我要飞出去般,快感一波一波喷涌而至。
“呃~”我高氵朝了,他却还没有。
“要…要哥哥~呃~嗯~狠~狠狠的~嗯~干~干我…”
一段话我说得断断续续,实在无力承受更多。
“哥哥厉害,还是那贱婢厉害?”
他冲刺着吼我。
原来~原来是因为这样!
“哥哥~哥哥~哥哥最厉害~啊~我最爱哥哥~爱哥哥~呃~”
我疯狂的大吼,忘却周围的一切,只有心里对他,满满的心悦。
他闭上眼,感受着逐渐堆积的快慰,我抚摸着他的肩部和背部,感受到他肌rou越绷越紧,终於在最後重重撞入我深处最柔软的狭口时,咆哮着将Jing华倾泻而出。
去特么的心悦。
我是被jing ye糊了眼睛。
陶金矿一点都不好,嘤嘤嘤。
天已经快黑了,我们还在赶路,陶金矿说最多两个时辰就要到花城了,叫我一定要忍住,不然……
忍忍忍,忍你!
昨天晚上他射了我满满一肚子的jing ye,然后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只小巧玲珑的塞子。
大概三寸长,是木头做的,光滑细腻,顶端只有拇指粗细,越向下越粗壮,底端约有三个手指和拢那么粗,尾部是一块平平的,外围向上微凸的模样。
然后他用它代替小陶瑾塞进了我mixue中。刚好将我的mixue遮的严严实实,又不妨碍我小解。
“乖乖~把它夹好~不然~哼…”
他一个“哼”字,包含了多少威胁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不听他的后果会很不好受。
像昨晚,无论我怎样求饶,也没放过我一时片刻。
我特别怂的望着他,眨着我的大眼睛对他说:
“好的呢哥哥,我乖乖哒,哥哥么么哒~”
不要吐槽我,他要是那么凶狠地望着你,你差不多就给跪了,我这还是经过时光的磨砺,才敢为他顺毛呢。
果然,他一改凶狠,温温柔柔地对我一笑。
“那你可得注意了,别偷偷拿出来~也不要~玩弄它~嗯…知道吗?”
“嗯呐,么么哒,亲亲~”
我忙不跌的回答。
本以为我乖乖放上一夜,事情也就过去了(大雾),所以夜间睡觉是忍着难耐,听他的话。
今天早上一起床,他又拉着我来了一炮,弄得我哼哼唧唧,欲求不满,他自己却爽的满满地射在我里面,再用塞子塞好。
中午吃完饭又是这样来了一次。
突然觉得听话也是没有卵用的!!!
我觉得我的肚子晃晃的。
全是jing ye,能不晃吗?
还好肚子看上去并没有特别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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