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夫人也是喜得不行,只有那齐老爷胆颤心惊,就怕是个什么坏消息。
齐安易前脚刚走,佟一齐后脚便到,借着酒意有些粗鲁的拍着大门。
齐府的人正因着接了个旨,大伙都像踩着云端一样的飘飘然,见了佟一齐这个名不经传的人还这般态度,直接通报也不给的轰了出去。
佟一齐气的站在齐府大门外,插着腰在那边喊叫着,因着喝了酒说的话便有些冲。这时候一个员外打扮的人忽然靠近佟一齐轻声问道:“请问兄台,你说你是这家人的大舅子,敢问你是这府里哪位少爷的大舅子。”
佟一齐鼻子一哼:“当然是那和尚齐安易了,想当初他对我家月娘那是好的不得了,现在人走茶凉,竟然连门都不让我进,可恶可恶。”
员外继续问道:“你说的走了,是指……去世了吗?”
佟一齐挥挥手:“才不是,月娘她只是去了别的地方,现在她回到京城了,我好心过来告诉他,他竟然如此对我,哼……我还以为他最长情,没想最最薄情,我呸……”
说罢晃了晃身子,佟一齐也不再逗留的要交往巷口走去,得还得回去喝自己的闷酒。
不说这边的事,就说那齐安易进了宫,没过多久阮肖卫、薛明科还有白学斌便都知道了这事情,因为这三人都怕太后私下宣见其余的人,所以皆花钱买通几个宫女太监,让太后宣见了哪个人时给通风报信下。这不当听见是这个谁也没去在意的齐安易的时候,三人都傻了眼。
不约而同的全骑马往外城跑,而到了齐府门口的时候,那抱着个酒坛子的横靠在齐府大门的佟一齐,让他们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他怎么会在这?”阮肖卫根本不知道佟一齐来了京城,因此最先发问。
白学斌和薛明科则有些担忧的拧了下眉,两人同一时间的走上去,一人一边的架起佟一齐走下台阶:“你来这干嘛。“
佟一齐虽喝的有些上头,但好歹生意场上酒桌上混下来的,瞅了瞅他们几个,拿手指了指他们笑呵呵道:“果然和我猜的一样。”
白学斌和薛明科互视了一眼,白学斌开口道:“你猜到了什么?”
佟一齐嘿嘿一笑,忽的凑近白学斌道:“你都不告诉我,我也不告诉你。”
那满嘴的酒气让白学斌厌恶的瞥了嘴,手一松的把他全推给薛明科。
薛明科眉毛拧了拧也随即松手,没站稳的佟一齐噗通的跌了下去,大叫一声索性垂着脑袋坐在地上,手指胡乱的指着前面晃动着。
“他到底是怎么会在这里?”阮肖卫依旧不明白的问道。
薛明科和阮肖卫正心烦的很,谁也没空搭理他,径自往那大门走去,打算敲门进府去等齐安易回来。
阮肖卫停顿了下,忽然转身揪住佟一齐的领子迫使的眼睛仰头迎视着他:“你来这是不是知道月娘已经回来了。”
佟一齐笑眯眯的看着他大大的说了声是。
阮肖卫眼一睁脱口而出:“那你也知道郡主就是佟月娘了?”
正敲门的薛明科和白学斌听到这话,赶紧急急的吼了出来:“肖卫.”
“阮肖卫。”
“郡主是佟月娘?”佟一齐瞪大了双眼,满脸不甘置信的重复了一遍。
宫里太后宣见了齐安易,几问几答后神色间略微松乏了许多,知道他在寺庙诵读经文十八年后,心里欢喜便多了一些。人老了就喜欢佛学佛经,而齐安易身上那气质倒真有一尘不染的清灵感,让太后很是欣赏。虽没有大志,但干净没有心机这点确实很难得,这样的人不会有坏心,认了就是一辈子的理。不错不错,比起权势钱财,一个能一辈子对妻子好的丈夫才是最难得的。
就在太后让嬷嬷去叫灵烟过来说话的时候,一个宫女急急跑来:“太后,不好了,郡主她又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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