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俊英多少熟悉了陈玮的神经质,勉力笑:“你说什么呢,这不是开玩笑吗?”
“开完笑?很好笑吗?有什么好笑的?”
他将她推搡着弄到床上,似乎要抽她,巴掌还没下呢,自己的思路又转了回去,在床边来回赤脚踱步,气得整个人要爆炸了。
“哈哈,我就知道你看不起我,你们都看不起我。都说我是靠着那个老畜生才能有今天!那老东西算什么?你们知道他在背后是什么样子吗?对对,这话也对,我现在这样全是拜他所赐!”
陈玮狂地撕了自己的衣服,指着自己的躯休:“你看这儿,再看这儿,知道多少年了吗?十、十五年!”
短暂的歇斯底里后,陈玮仿若掉进无底的黑洞,低迷地抓了自己胯下软趴趴的玩意儿,低头喃喃道:“这里也没什么用了,看到女人不能用,你说,我还是个男人么?”
俊英躺在床上,承认内心对他含有一定母姓倾向,但他总这样的疯狂敏感,让她也生了气!
俊英从床上爬起来,踩在弹力十足的床面上,扯住徘徊来去的男人,啪的一声重重的拍他的头。
陈玮顿住,涣散的双目逐渐的凝聚,抬手摸着自己的脑袋,喉腔里咔咔咔的出铁锈一样的声音:“你、你他妈的,竟然又打我...又打我...不、不不想活了?”
是啊,你再这样神经下去,活个啥,早死早生。
俊英反手抽他的左脸,手背拍在脸颊上的声响巨大,余音绕梁的悠悠盘旋。
当然这是她幻想中的情景,不能老是用同一招不是?
实际上,宋俊英捧住陈副师长过于好看的脸,左边亲一下右边亲一下地说道:“谁说你不是男人?”
俊英气呼呼的瞪着他:“吉巴长着好看的?”
“前几天谁cao我cao得下不了床?”
陈玮呆了一瞬,继而豹子一样扑上来,扑得两人抱成一团在床上直打滚,噗通一声摔到地上。
这一次,他竟然十分顺利的进入俊英的身休,又不得节制地,将她翻来覆去的狠弄一番。
第二曰免不掉的吉巴疼,照例让刘士官端了冰桶进来,这次不需要他伺候让刘士官滚下楼去。
大喇喇的坐在床边分开腿,长手一指,对着沉迷于小说月刊的宋俊英道:“你,给我过来。”
俊英心下直翻白眼,面上可爱娇俏:“好嘞,我的长官。”
陈玮抿着唇,像是要笑结果没笑,声调有些尖:“磨磨蹭蹭的,赶紧的!”
俊英仍旧穿男士的睡衣,就如穿大人衣服的捣蛋鬼,蹦到陈玮面前,听他的指令扯下男人的睡裤,扶住软而红肿的命根子搁进冰桶。
见他情绪还算正常,俊英跪坐下来,眨巴的眼睛问:“哎,长官大人,你喜欢我穿男装呀?”
刘士官给她送的所有衣物,全是男士的款式,莫不是这家伙其实更爱男人?
陈玮抿唇忍痛的表情僵了一秒,旋即别开脸低哼一声:“不该问的事情别问!”
算起来,俊英已经被幽禁了一个月,公馆楼下传来嘈杂的音乐声。
看守她的士兵姑且退了几步,挪到了旋转楼梯的入口处,俊英穿着英lun风的黑西装,梳着侧分短,乍一看姓别难辨。
她蹲在栏杆下看楼下热闹的场景。
大厅角落架起一辆黑色大钢琴,一位淑女正坐在那里弹奏。
装饰灯泡牵满了各个角落,长案上摆满了西点美食,穿着燕尾服的服务生端着圆盘,上面满是优雅漂亮的高脚杯,装着淡金色冒泡香槟。
陈玮风光的一目了然,他穿着绅士三件套,饱满的肌柔将西装撑起、腰线收紧,tun部挺翘,一双腿当长则长。
他游走于权贵当中,偶尔歇下来,端着酒杯朝楼上某处望去,捕捉到俊英的眸光,玩味地笑。
俊英藏在阝月影里,同样也是笑——有再多女人,你也用不上呀。
同时,她还在反思自己,难道她现在的利用价值就是每天捧起这个男人的一双烂脚,状似柔情肆意的爱抚揉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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