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帮我射出来好不好……”
那是一种饱含了春柳翠堤江流婉转的音调,仿佛有一只毛发蓬松的白猫,在翠嫩的草叶里翻滚了一天之后,骄矜地蹭着你的裤脚,让你帮他把粘上的草屑摘掉。
江楚茵没养过猫,但她光想象也觉得拒绝不了。
而且凌羽怎么会知道她想诊断他到底早不早泄的,虽然Yinjing勃起障碍一般伴随着早泄,但并不一定,上回就想验证来着,结果他飞快地溜了,现在加上同学这层关系,更不好开口,幸好他主动提了出来,这样尴尬也不是她的份了。
见江楚茵久久没有反应,甚至有些走神,凌羽未免后悔,他们才刚刚相认,现在就让她帮这种忙,实在不合适,是他冲动了,正要收拾Jing神道歉,却听到她豪气干云地说。
“行,咱们不光是老同学,还是医患关系,这点儿小忙算什么?”
凌羽:“……”他面色一僵,总感觉这气氛有些不太对劲。
接着江楚茵戴上了手套,一副你自己脱还是我来帮你脱的模样。
“要不……”还是算了吧,忍忍也能下去。
江楚茵却不容他犹豫,“来吧,准备好了么。”她举着手,活似要当场进手术室。?ō⒅τō.?ō?(po18to.)
此时已经没有台阶可下,凌羽只好由着江楚茵,这次她戴的手套很薄,依稀能觉出她手心里的热意,很舒适的温度,像她的人一样,虽然长得冷,做的事却让人如沐春风。
她很细致,或者说是太有章法,每次抚摸都以同样的频率,从根部到头部,一寸都不放过。
变化几乎是在一瞬间发生的,从萌发到生长,它贪心而狡诈,意图谋求更多的和煦阳光、润泽雨露,从而回馈些从黑暗里滋生的养料,虽是由压抑而见不得光的渴望催生而出的,可它出现时又是以楚楚可怜的姿态,先溢出一些晶莹剔透的前ye,随之而来的便纯白似牛ru的阳Jing。
书上说那儿是没有骨头的,叫海绵体,但凌羽觉得不尽然,海绵会变得如此张牙舞爪,甚至是霸道吗?把其余感官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此处,他忘了自己僵硬的腰肢,发软的大腿,一顿一顿闷哼着,他想安静下来,可喉咙的叹息一chaochao地向上涌,他的声音愈发绵软,让他陷入长久的自我厌弃之中。
因为他暧昧的声响,江楚茵耳边一直不得清净,她抬头去看凌羽,想让他克制一下,不过是出Jing而已,怎么听着像灵魂出窍了?
然她刚一抬头,便看见一副醉人的油画,心中叹道,难怪他能去做明星。
她高中对凌羽有些好感,是因为他长了一张得天独厚的脸,尤其是那双眼睛,每次对视总觉得他是哀婉的,心里住着一个悲切高尚的灵魂,虽然后来相处才知道,里面住着一间茅草房,都不用八月秋高风怒号,打个喷嚏就散架了。
是以过了这么多年,在她脑海里,凌羽具体的样貌早就模糊不见,只有眼睛清晰如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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