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皇帝发什么疯,她不过看话本子解闷,他竟然气成那样!这下可好,她一整夜都要趴着睡觉了,胸口压得好疼啊。
魏琛上完药膏后,只余两个时辰就要早起了,他侧过身,给两人盖上被子,搂着她腰身入睡。
陆芙整整趴了两天,tunrou才消肿了。
皇帝一听说她消肿了,午后就命她去御前磨墨。
他在批阅一些日常的奏折,并不打紧,此刻美人在侧,执起墨条在砚台中画了一圈又一圈。他盯着着她的手看得入迷,又盯着那一圈又一圈的轨迹,心里起了旖旎。
“芙儿停下吧。”魏琛轻咳一声,然后抓着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腰带下方,隐晦道:“给朕来这儿磨。”
陆芙瞪大眼看他,天啊,皇帝的无耻境界再次刷新高度,这里是议事厅啊!
魏琛俊逸的脸上染了情欲,眉眼飞挑,惑人至极,他坏笑道:“芙儿来钻桌底下。”
呜呜,她不想的,可是皇帝抓着她的手不放,还拽了她一下,她倒在皇帝脚边,被赶进书桌下方,然后认命地给皇帝解开玉带,从裤裆处掏出已经硬挺的欲龙。
皇帝龙袍穿戴整齐,唯有裆部松散着,粗长狰狞的rou棒伸向她的小脸,rou冠在她嘴唇上点了点,就跟打招呼似的。
陆芙明白过来了,一边用双手套弄棒身,一边张嘴含住rou冠,伸出舌头舔弄他巨大的鸡蛋头……
“户部尚书到。”宫人高声通报。
陆芙紧张地轻轻咬了沟壑处,他在头顶发出“啧”的一声,她赶紧松开,张嘴含得更深,卖力地讨好他,双手滑到根部抚摸一双卵蛋。
“宣。”皇帝声色从容。
户部尚书入内后,与皇帝议政良久,魏琛早已习惯了他的话痨。平日里觉得无趣得很,今日让芙儿吹着玉萧听奏折,倒是别有韵味。
陆芙可惨了,因为有外人在,她不能钻出来,只能蹲在桌案下,嘴唇被插得发麻,浓Jing喝了一波又一波,委屈地用拳头捶他大腿。
皇帝这才施然命人退下。
待户部尚书一走,陆芙一口吐出rou棒,恼怒地从御案下方钻出来,站直了叉腰道:“我不磨墨了,我要回宫!”说罢,睬都不睬皇帝,转身就要走。
魏琛欲望已起,哪里肯放过她。
他温柔道:“让朕看看芙儿tunrou可好了。”说罢就将她压在御案上,开始扒她裙子。
“你放开我,放开我!”陆芙抗议无效,很快,她上半身穿戴整齐地伏在桌上,下半身却是光溜溜的,双腿站在桌边。
“嗯,好得差不多了。”男人恶意地扭了一下她tunrou,痛得她哇得一声大叫。下一瞬,狰狞的欲龙带了炙热的温度,一头扎进了shi润的蜜xue内,前后震荡发出靡靡水声。
“呜呜,我就知道你哪里会这么好心,你肯定又要cao我,呜呜……”
“芙儿生了个春水玉壶,里头憋了这么多蜜水了,不是朕cao出来,芙儿如何释放?朕好心救你,你竟恶言相向?”他力道极大地挺腰,每一下都将她撞得浑身颤抖,花房早已shi得水漫金山,春ye自xue口溢出,随着rou体撞击被碾成一圈圈白沫,待他拉开幅度,几乎尽根撤退又尽根全入时,里头的黏ye包裹着rou棒形成晶莹的黏膜,在撤退的瞬间拉出长长的银丝,简直追着他的rou棒往外跑,啧啧,好一个名xue,皇帝cao得眼都红了,疯魔一般蹂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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