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等陈恪真的流露出要背她的意思,裴枝却推了下他的肩头:“才不要你背!”她不知想到什么,笑容敛了敛,“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陈恪回头望着她:“那,还作数吗?”
跟着迈进她的房间时,陈恪还以为掉进了一个华丽的空壳。
裴枝似看穿了他所想,她微微眯着眼帘,笑说:“跟陵寝似的,对吧?”看满室珠光宝气,堆砌琳琅,多像给死人的陪葬品。
陈恪皱眉,难得今晚肃声凶她一回:“别乱讲。”
“哦,你忌讳这个?”裴枝想想,“也是,听说乡下这方面传说、禁忌特别多。你也信?”
陈恪摇头。
他是无神论者,只是单纯见不得她这么不说自己好。
裴枝也没继续问下去。她推开浴室的门,置物架上显眼挂着的两件浴袍倒是让她心底呵了一声。
谁说要和他一起洗了?
满浴缸温热的水流似乎能抚慰心神,酸痛的双腿慢慢打开。裴枝身子又放松地沉下去一点,仅剩半个莹润的肩头露在水面外。
尽力忽略了,然而片刻后她还是忍不住蹙了蹙眉。
那里痛。
酸麻的,时不时被微微抬腿的动作牵连刺激得疼一下。
裴枝嘶一声,糟糕地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宍里流出来。
她低头看,果然,水中化着內眼可辨的缕缕婧丝,暧昧地漂游。
就知道在他们寝室冲不彻底,可没想到还有这么多量。
陈恪啊——陈恪!
她该庆幸没流黄的出来吗?!
叩叩两下。
罪魁祸首在门外问:“你还好吗?”
“不好,”裴枝冷静地说,“你自刎谢罪吧。”
空气滞静一秒。
一秒之后,门被拉开,陈恪跨了进来。
裴枝侧眼盯着他,声音很重:“你出去!”
陈恪顿了顿,反而继续向前走了一步。
一直走到浴缸边沿,他单膝跪下来。
“让我看看。”
声音异常沉稳。仔细听,才会发现尾音发涩。
衣袖早已挽起,他的手伸进水中,半握住裴枝的膝盖。她面子上才挣了一下,就疼得咬了牙不再作声。
陈恪的手挟带着水压一同沉覆到她私处。
白软的陰阜一侧因长时间的压撞微微疼肿,他轻而又轻地揉了许多圈,直到裴枝眉眼舒展些许,才往下触摸擦破的陰唇。
她立刻脸又皱作一团。
他不敢再碰了,只非常有耐心地搔刮着濡嫩的红粉细缝,渐渐引得裴枝唔嗯一声,情动的腋休裹着婧丝一起流出来,黏附在了他的指尖。
陈恪微松了一口气,下意识抬眼看裴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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