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的是,陈恪脸色变也未变:“这个不用你Cao心——”
“当然不用我Cao心,给钱的是我爸嘛。”裴枝指尖直戳他硬硬的胸口,“可我是我爸唯一的女儿,他的钱都是要留给我的,也就是说,我在非自愿的情况下,资助了你好几年!我的损失,你怎么赔?”
流氓逻辑,全是歪理。可陈恪深吸一口气,道:“我会还你。”
高先生给过的每一笔钱,陈恪都有记录在账,无论裴枝提不提,他都会还。
裴枝嗤地一声笑了,讥笑:“还?你拿什么还?你一个连学费都交不起的人。你说还,我就信?你跑了,我找谁哭去?”
“可以立字据,我……”
他再次没说完,就被裴枝扬声打断:“不必了!我生平最不愿意别人欠我东西,要欠也得是我欠别人!”
她一字字地道:“我要你现在、立刻、全部——还我!”
陈恪已经明白,她在故意刁难自己。
他沉默了,片刻后,裴枝听到,他同样一字字,艰难地回应:“我暂时没有。”
裴枝这时,终于望着陈恪,再次诱惑地笑了:“我说过了,我只要我稀罕的东西。钱?这种东西我要多少有多少,最不缺。”
她手心贴上陈恪棱角深刻的瘦削面孔,忽地在他干燥破皮的唇上,重重刮了一下。
“我要你撸给我看。”
长条冰棍
她甜蜜的唇齿在“撸”这个字眼上逗留良久,百转千回。
裴枝满意地看到,陈恪的镇定gui裂,浮现出惊骇的一面。
“你到底是不是女孩子!”
陈恪张口结舌,须臾后,他压抑着愤怒低吼道。
他越是这样,裴枝越兴奋。
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把脸低到自己近前,“和我是不是女孩子有什么关系?我是债主,你欠我的,懂吗?”
她拍拍陈恪的脸,又勾着唇嫌道:“粗糙死了。”
陈恪粗喘着,脸简直红到了脖子根,微黑的皮肤上纵横着汗ye。
纵然出身贫寒,没少受过冷嘲热讽,却从未有人在这种事上狎昵过他。
他要忍受么?!他已经在忍受了!
近在咫尺,他粗重喘息的声音,听得裴枝心弦都颤了。她脸色僵了一下,又如常笑开:“这就开始叫床了?”
她摸他的裤裆,简直滚烫到让她险些缩回手去,如同憋着团大火。
“好可怜。”裴枝似真似假地叹,抚着手下勃起的轮廓,“你都这么难受了。”
隔着黑色的长裤,那物似乎无处排解,一挺一挺在裴枝掌下抖动。
陈恪已经死死咬住干涸的嘴唇,不再说话,也不再喘气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阖上了双眼,那清冷的,执拗的,漠然的,漆黑的眼睛,被他关在了眼帘之后。取而代之,吸引裴枝的,是他痛苦的神色。
裴枝渐渐摸出他的形状,他胀得厉害,鼓鼓囊囊的隔着束缚顶她的手心,我的天,不知道怎么塞下的。
“刚才不是叫得挺欢的吗?”裴枝慢条斯理的,指尖在膨起的衣料上刮蹭划圈,挠着他的痒,“现在装什么!叫啊,我让你叫。”
陈恪陡然睁开了眼看她,瞳孔里仍有情欲的底色,却怒更多,仍然死咬住唇一言不发,抬手要将她推开。
裴枝却在这时将他重重一握。
“啊……”陈恪喉间无处隐忍地逸出了一声小兽般的呜咽,手直直坠了下去。
夏衣单薄,而陈恪裆部,已经完全洇shi了。
裴枝沾了一手濡shi腥气,也不着恼,反而搓着指腹那点触感,挑了挑眉:“就这么不经玩?”
隔着裤子都能射,还喷了那么多,啧。
裴枝声音里蕴含笑意,她其实是得意的,听在陈恪耳里却是天大的嘲笑。
他眼睫颤动。
恨不得……恨不得……他攥紧手。
裴枝却又戳着他软下去的地方,意犹未尽道:“你倒是……挺大的。”
她踮脚,咬耳朵过来,“哥哥,鸡巴还痒不痒?”
见他不答,她干脆探出舌尖,沿这男人的耳蜗浅浅舔舐,甜丝丝的呼吸轻送:“嗯?说啊?"
陈恪面如死灰。他松了松手,又攥紧,终于只是努力维持着声线的平稳,恳求:“你想要什么,我以后都给你,就是别……嗯唔——!”
他极力隐忍住叫声,裴枝刚才在他裆部轻轻一拍,就发现了他的秘密,正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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