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肩膀上面,隐忍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他的肩膀并不宽厚,却足够我在上头发泄情绪。
他抱着我,一下一下地拍着我的后背,安抚着我,等着我不哭。
“晚儿,我会为我们的孩子报仇的。”南护法揽着我的腰,语气哽咽而坚定。
孩子!
我的孩子,我还没有看清楚他长什么样,他就离开了这个世界。
前些日子,陆淮大婚,武林中大半都来祝贺,陆颖风风光光地成为了明月教的教主夫人。
陆淮为了讨陆颖的欢心,还收集各色珍宝在含珠院大兴土木,打造了一个名为流萤飞雪的地方。
听小芽和小环说,太阳出来的时候,流萤飞雪雪光阵阵、暗香袭人,人在其中仿若置身红梅白雪之境。
含珠院夜夜笙歌,而我的孩子连名字都没有就这样离开了人世。
思此,心中的不甘疯狂啃噬着我的内心,我从他的怀中爬起来,抹了抹脸上的眼泪问道:“南护法是不是去哀牢执行任务了?”
“是啊,怎么了?”南护法有点懵了。
哀牢或者该叫大理,也就是二十一世纪的省,那里毗邻国、国、国应该可找到我想要的东西。
“我想要一种花的种子。”我道。
“晚儿,你想养花吗?”南护法拿着帕子替我擦我稀里糊涂的脸。
“嗯。”我点点头,我怎么能够让我的孩子白死呢?也该拉着陆颖和陆淮一起啊!
“如果你想要的话,我去给你找一点来。”南护法摸着我的头发道。
“我要的花跟虞美人很像。这种花比起虞美人,又有所不同”
“它的全株非常地光滑且带有白粉,叶子少而厚实,花朵也更大,花瓣也肥厚。”
“整体看起来也比虞美人要粗壮,划开没熟的果子会有白色的浆ye冒出来。”
我描述着脑海中关于罂粟和虞美人的区别,感谢21世纪国家的禁毒宣传,不然我还真的分不清罂粟和虞美人。
“这种花当地人称为米囊花或者是阿芙蓉。”
南护法的眸光深了几许,我知道他猜到了我想干什么,“我会发消息给西护法,让他给你找来花种。”
“好。”
罂粟是虞美人的变种,一般人很难分嘚清两种花的区别。
这个世界对于罂粟花的认识仅仅停留在能够止痛上。
也很少有人拿罂粟来入药。
我即使是光明正大地把罂粟种到院子里面,也不用担心有人发现我打意图。
他人问起来也可以说罂粟是用来赏玩的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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