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受累。娘你辛苦了,回房间休息一会儿,贵哥的事情女儿帮你处理。”叶慧边往外推着叶夫人,边招呼佣人:“阿财过来,扶着主母回房休息。”
阿财看见自家小姐使眼色,立即明白了这是要找张贵的茬,赶忙过来半拖半拉的把叶夫人带离。
叶夫人隐隐觉得不对劲,在出门前回头喊道:“惠儿你若想对付你大哥,下手轻点,你们都是娘的孩子,伤了谁都不好。”
叶慧挤出一个笑容:“娘你放心,他是我血脉相连的亲大哥,怎么做我自有分寸。”
她看到叶夫人走远了,把阿德和墨琪都叫进来,顺手把门关上。因为接下来要做的事有些缺德,不好宣扬出去。
“你们想做什么?”张贵惧怕瞅着神情诡异的妹子。他仗着张家的人宠爱,终日里游手好闲,无所事事,集结了一些无赖,平时多以欺负人为乐。但遇到比自己强的人还是很惧怕的,有句话叫做欺软怕硬,就是形容他这样的人。
“我觉得让你就这样离开未免显得我叶家的人好欺负,想给你留点纪念。”叶慧背着手,朝他转了两圈,眸光一转,神情冰冷的朝两名侍立的通房吩咐:“阿德,墨琪,你们过来把他给我绑上。”
“可是没有绳子。”阿德讷讷的道。他觉得小姐变得跟出嫁之前不一样,畏惧的朝新姑爷看去一眼,很可能是近墨者黑,心地善良的小姐这几日跟新姑爷学坏了。
“我瞅他的袍子挺结实,扒下来当绳子好了。”叶慧冷冷的望着两个通房:“怎么,没胆量吗?还是不是男人?”
秦宇航一边喝着茶,一边饶有兴味的瞅着。他想知道新婚妻子怎么做,对于这个从议亲之初就不太满意的女孩子,现在起了兴趣。
两名通房被训斥,起了一丝羞惭,过去把张贵的袍子扒下,把他两手绑起来。
张贵哇哇大叫:“我会告诉母亲,你下狠手,母亲一定会生气的。”
叶慧鄙夷的瞅着:“你都可以豁出那张脸了,我就不能向母亲谎话连篇,到时候就看母亲相信谁了?”
“你不能对我动粗,要在我身上留下伤痕,母亲一定会知道。”
“你倒是提醒我了,放心,我不会让你身上留有伤痕的。”叶慧柔声的说着,话音一转,朝两个通房道:“你们把他双手吊在房梁上,鞋子脱了,只准大脚趾着地。对了,先把他袜子脱了把嘴堵上,省了待会乱吠起来让我心烦。”
这种折磨人的方法,是她在网上看的,任是八尺壮汉子也受不了。
张贵惊恐的瞅着两个佣人把他像木偶一样摆布,嘴里被堵了臭烘烘的袜子,熏得几乎窒息。
可这不是更可怕的,他被吊在房梁上,全身重量都在两个大脚趾上。没多会脚麻木了,腿也麻木了,全身酸痛到极点。想求饶,但是口不能言,瞪大眼睛,满是乞求的神色。
饶是秦宇航见多了折磨人的方法,还头一次看见这种新奇的,比暴打一顿要有趣的多,也高明的多,新婚妻子是个宝贝。
“好受吗?”叶慧柔声说着,背着手,悠闲的在他面前度着四方步。
张贵赶紧摇头,眼睛瞪得像铜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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